v)师(er)亲手做的护身符之人了。
“既然要写,便定然得写有用的。”小姑娘耸肩,“不然我写它来作甚?浪费朱砂嘛?”
“只不过,话说回来,你方才说的那种法子,应当不是真正的‘最优’解决方案吧?”慕惜辞抬手搓搓下巴,“总觉得这般浑靠臣子自觉的办法,累了点。”
“嗯,是累了点。”墨君漓笑笑,“其实最理想的情况,是忠臣的子女与直系的天家子弟看对了眼,顺水推舟——这比宗室还要牢靠些。”
“既可以保全忠臣,又能最大限度向上拢权,”慕惜辞沉吟,“且臣下行为可直接被帝王约束管理……未来的皇子还能自带朝中助力,玩不上夺嫡那套。”
夺嫡之争,最是妨害前朝稳定。
“而这又需要绝对的忠臣——”小姑娘咧嘴,“的确是理想情况,约等于是在白日做梦。”
牵涉到天下权柄,哪来那么多的两情相悦。
似她阿姐与晋王世子那样的,无关权势、只关“情”字,说是可遇而不可求都不为过。
“是这样,难得很。”少年无所谓地吊了眼角,“我就没把它算在内。”
“好了,今晚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在百芳游园的时候,找机会撮合韵堂兄与慕姐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