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四丫头和五丫头一并请过来。”
刘妈妈有些不甘,但也不敢反驳,答应着出去了。
简淡往门口走了两步,准备迎崔氏进来,小声嘟囔一句,“这妈妈怎么还在,祖父瞧了不闹心吗?”
她与马氏之间距离不到一丈,马氏听得清清楚楚,脸色不由一变。
“母亲。”
“祖母。”
崔氏和简雅进来了。
待崔氏落座,简淡也上前行礼,“母亲,小淡回来了。”
崔氏冷着脸,一言不发。
简淡便退到一旁,全程没看简雅一眼。
简雅脸色苍白,柔柔弱弱地靠在丫鬟白芨身上,眼里的泪珠打着转,又一点点地从眼角坠了下来。
马氏故作惊诧,问道:“二丫头这是怎么了,又病了么?唉……怎么不好好歇着呢,要不要把老黄大夫找过来?”
她话里有话,表面上关心简雅,实际上是说:你既然有病就不要来了,找大夫就是,我老婆子又不会瞧病。
简雅道:“祖母,孙女不是病了,是委屈,呜呜呜……”她在崔氏旁边坐下,双手垫在椅子扶手上,伏身大哭起来。
马氏无奈地摇摇头,问崔氏:“这到底怎么回事?”
崔氏看向简淡,眼里像射出了刀子,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只蝴蝶宝钿呢?你要知道,那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
简淡眼里一下子涨满了泪水,“母亲,您这是何意?小淡刚回家,何曾惦记过您的东西?在庆王府就有人拿蝴蝶宝钿说道小淡,如今您也这么说,可是小淡何曾见过那只蝴蝶宝钿呢?”
“母亲,到底是谁要害小淡,呜呜呜……”她哭得更大声,甚至盖过了简雅的。
她期盼了十年的贤淑温暖的娘亲没了,渴望的严肃而又才华横溢的爹爹不见了。
与爹娘一起失踪的,还有想要一起玩一起闹一起长大嫁人的孪生姐姐,以及一直想好好对待的可爱弟弟。
她更委屈。
简淡心想,人们最恨的人不是那些抛弃她的人,而是生了她,却不愿付出任何真心的亲人们。
她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