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疲惫地往后座上一靠,抬手阖眸:“……”
的哥:“大哥,去哪儿啊?”
“……”
“大哥?”
对方叫了第二声,谢清呈才从烧热的模糊中缓过神来。
他知道自己其实应该去医院的。
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去,去了该怎么和医生说?
会所小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以他的自尊和狠劲,他宁愿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宁愿带进坟墓里。他怎么和医生解释发烧的原因?
他自己就是医生。
回去吃点消炎药就算了。
这样想着,谢清呈把唇齿间的医院,换作了:“沪医科教工宿舍楼,麻烦了。”
的士绝尘而去。
谢清呈没有看到陈慢在喧闹的人群间站着,站了很久,小警察眉头担忧地皱起,最后返身先回了陌雨巷内,过了一会儿又跟出来。
他更没看到在马路对面的24h便利店里,贺予正坐在玻璃橱窗后面,喝着杯咖啡。
而后贺予把咖啡扔了,压了压帽檐,走出了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