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秦凤阳答应了一声，笑着抬眸，与呆呆望着这边的助理张对视，笑容更加深了几分。
助理张：“……”
——啪！
他手上的碗落在桌上，匆匆起身：“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事，先上楼了。”
顾明然望着他避之不及的背影，眼中有着些许困惑，一低头见颜元也正在担心的看着那边，心中一软，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哄道：“要是担心的话上去看看。”
“嗯！”
颜元乖乖点头，“我去看看章章哥。”
他迫不及待的上了楼，男人一直站在原地望着小家伙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转过头来去看秦凤阳。
“你们到底怎么了？都这么多年交情了，还吵架。”
秦凤阳脸上的笑容也落了一些下来，眼中露出了顾明然不熟悉的怅然。
“谢谢你让我过来。”
“不用道谢。”
顾明然继续坐回了餐桌上，慢条斯理吃着刚才没吃完的食物，“我看到他对着你的照片发呆。”
“既然都把对方当成朋友，有什么都敞开了说，一会你上楼，有什么误会都说清楚。”
秦凤阳坐在了他对面，看着顾明然吃完饭拿起旁边的水喝。
“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朋友。”
“那天晚上，我俩睡了。”
“本来我没想这么快的，但是他喝多了酒，一直缠着我，我没把持住……”
顾明然缓缓放下水杯。
木着脸，喉结上下滚动，将水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