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眼中透着恐惧,望着慕容景,结结巴巴地喊道:“长……长庚哥哥……”
慕容景眸子微眯,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将捏住女子下颚的手收了回来。
即使长相有八分相似,却是连她的半分神韵都没有,林清浅眼睛无论何时都闪烁着璀璨光芒,不卑不亢,岂会像这女子般怯弱胆小。
慕容景静默了半晌,问道:“你叫什么?”
女子小声地道:“小女……名为彩衣。”
慕容景道:“从今日起,你就服侍孤左右,孤要你如何做,你就如何做,知道了吗?”
“是,太子殿下。”
慕容景挥了挥手,龙一将这些女子都带了下去,其他的全部送走,唯有这位名为彩衣的女子留了下来。
巴达族首领眉头紧蹙,不解地道:“慕容太子,你此举是……”
慕容景将擦过手的手帕扔进火盘中,手帕被烧成灰烬,他才不紧不慢的回过身,道:“要打败一个人,就要找准那个人的弱点下手,而顾长庚最大的弱点,就是他喜欢的女子。”
巴达族首领恍然大悟地道:“所以方才慕容太子命人带进来的女子,与顾长庚心悦的女子十分相似?”
“长相颇为相似,待孤好好调教一番,必定能以假乱真,让顾长庚栽在自己的弱点上。”
巴达族首领闻言,爽朗一笑,“慕容太子果真是心思细腻,这都能想到,那本首领便放心了,坐等顾长庚命丧慕容太子手下。”
慕容景面具下俊美无双的脸勾着淡笑,不语。
此事,他十拿九稳!
……
京都城。
丞相府,柳园。
春夏敲了敲门,林清浅刚刚起身,眉头皱了皱,道:“何事?”
春夏道:“小姐,今日一早苏小姐就命人过来传话,说让小姐前去苏府一趟,她有事要见你。”
“映雪派人来传话?”
“是的,小姐。”
林清浅满心狐疑,苏映雪有事一贯都是亲自前来丞相府找她,从未让她过去,难不成真出了什么事?
她道:“你进来替我梳洗,命人备马车,我们稍后便出府过去。”
“是,小姐。”
林清浅带着寒月前往苏府,进了苏府后,苏府的下人领着她到了苏映雪住的地方,丫鬟推开门,冲里面道:“小姐,三小姐来了。”
苏映雪迫不及待的走过来,拉着林清浅的手,苦着一张脸道:“清浅,你可算是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我们进去坐下再说。”
林清浅点点头,“好。”
苏映雪拉着林清浅往里走,让丫鬟关上房门,到屋里一走下,她立刻道:“清浅,今日我让你过来,是想让你替我想想法子的,我爹不顾我的反对,同意了我与朱公子的婚事,过两日那个朱公子就要上门下聘礼了!你说这怎么办啊!”
林清浅眉头紧蹙,“你与苏大人可有认真谈过,他可知你不喜欢朱公子?”
苏映雪垂头丧气地道:“根本就无用,我爹他不听我的话,还说什么女子像我这般大的,早就该定下婚事嫁做人妇,他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还下令让人看着不许我出府,否则我也不会让下人到丞相府传话让你过来。”
她抓着林清浅的手,迫切地说道:“清浅,你向来最有主意了,快替我想想法子吧。”
“这……”林清浅思忖了一下,“你真当不想嫁给朱公子?”
“自然不想!”
林清浅道:“我并非不是没有法子,就是可能会坏了你的名声,日后你就……”
“唉!我不在乎的,你快与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法子,只需能打消我爹让我嫁给朱公子的念头就好!”
“这法子我得先问问寒月。”
寒月在旁边不解的眨巴下眼睛,“小姐要问我?”
林清浅颔首,道:“嗯,你可有什么药物,能让人症状看起来像得了天花?”
寒月沉思了片刻,道:“有是有,不过服下这种药,身上出现症状得五六日才能消退。”
苏映雪听闻两人对话,眼睛一亮,道:“清浅,你的意思是……让别人误以为我得了天花,这样朱公子定不敢来下聘礼,还会与我爹说退亲一事,对吗?”
林清浅:“不错,就是退亲后,你的名声定会受损的,你可得想清楚了。”
苏映雪毫不犹豫地道:“不用想!就这么定了!朱公子退亲的话,也让我爹死了这条心,简直是再好不过。”
林清浅只好道:“那便按方才说的去做吧。”
方才还愁眉苦脸的苏映雪,一扫阴霾,笑的眉眼微弯,道:“好!”
寒月药不曾带在身上,说回丞相府再让人送过来,这药服下不到一个时辰便起效,林清浅让苏映雪在朱公子前来下聘礼当天再服下,还与她一一说清楚得了天花的症状,以免被人识破。
……
两日后。
皇宫中。
沈斐带着士兵巡视宫中,忽地一道身影突然冒出来,搭上他的肩头,贼兮兮笑道:“沈兄,好久不见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