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用板子打得我的屁股肿得有馒头大,我哭得眼睛都花了。”
“我从军之后的第一次出战,怕得连刀都握不稳,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我第一次参加乡试,彻夜不眠,全乡只我一个女子参试,他们都用怪异的眼光看我,我哭着答完了卷子。”
“我……”
“我……”
二人不知道聊了多久,直到最后,整壶酒都空了,吴雪履算着,大概是她喝得更多一点,也是她说得更多一点。这壶酒不知道藏了多久,似乎度数有些高,喝着没感觉,也不上头,可是喝完一壶,她便觉脑子昏昏沉沉,靠在秦祯的肩上,非常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一直到现在——
“我,和你?”她欲言又止,下意识拢了拢略微凌乱的衣领,花容失色,艰涩地咽了一口唾
沫:“怎、么、了?”
“一道睡了一夜而已,”秦祯起身,下.床,穿靴,在吴雪履又要惊叫的时候,回头盯她,使她把叫声咽回肚子,随即才解释,“你想到哪里去了,只是你喝醉,又缠着我不放,那么多人还在王府,我不便将你送回房,于是就近将你送回我暂住的院子,如此而已。”
“我、我又缠着你不放了?”因为有黑历史在前,她完全没有怀疑秦祯的话,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所以你脱身不得,合衣陪我躺了——不,是我躺着,你坐了一夜?”
“差不多吧。”秦祯含糊道。
“对、对不起!”她跪在对方面前,真的打算行一个磕头大礼,甚至打算来一次负荆请罪了。哪知秦祯却以手掌抵住她即将叩地的额头,无奈道:“若是朋友,便不必如此。”
“你还愿意当我是朋友?”吴雪履眼泪汪汪,她的头脑从未像此刻这般混乱,几乎是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了。
“昨夜长谈十分酣畅,许久未有如此畅快的交心,不是朋友,又是什么?”秦祯微微一笑,在阳光中如神仙一般在发光。
吴雪履心道:“真想扑过去亲他一下!”
然而不等她快乐一秒,门外,秦祯的亲随禀告:“大人,麒王与麒王妃过来了。”
吴雪履的表情瞬间僵硬。
秦祯微微蹙眉:“不妙,被麒王知道此事,恐怕他会……”
“你、你有办法让他闭嘴……不,是让他保密……吗?”
秦祯沉吟片刻:“若是只有麒王,倒是有办法,麒王妃的话,却是不好说。她的心里恐怕并没有保密一说。”
以梁宝的心智,吴雪履也不能保证她答应的事情,真的会一辈子不说出去。
那可怎么办?她痛苦挠头,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脑子更疼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们无话可说,就算说漏,也无伤大雅。”秦祯道。
吴雪履双眼亮了:“什么办法?快说!”
“此法需要你我配合。”
“我配合,绝对配合!”
“那我说了。”
“快快说,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此法其实很简单。”
“简单?”
“对,你嫁予我便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今天逃了集体活动,回来更新,总算赶上十二点前更了,求鼓励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