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啊。”陆矜淮语气温和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程聿意哼了声, 还气着，“那你刚才为什么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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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矜淮抬起自己的左手，因为刚才是这只手按着程聿意的嘴, 上面已经多了几圆圆的牙印, 他把手怼到程聿意眼前，“这就是你咬我的原因？”
程聿意安抚地摸了两下，斤斤计较道：“是你先准我说的。”
陆矜淮气笑了, 顺手轻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脸，“给我打的电，你为什么要说？”
程聿意卡了壳, “……”
好像是这道理。
“但虞清刚才说我坏。”程聿意记仇，“我忍住。”
陆矜淮动作一顿，刚才虞清一直在说酒吧工作的事情, 什么时候说到程聿意了？
忽然他才想起什么, 挠了下程聿意的下巴, 试探性道：“……小狗？”
“他又知道是在说你, 你气什么？”陆矜淮好笑道。
本来虞清是知道的, 过程聿意最后抢手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他现在应该也能猜到了。
程聿意就是喜欢听这种，他搂着陆矜淮的腰，“你后要再跟他联系了，他是什么好东西。”
陆矜淮哭笑得，轻轻拍了拍程聿意的背, “他又惹你了？”
程聿意有时候的官是敏锐的, 如果是楚柏那种讨喜, 他自己收拾他一顿就行了。但虞清虽然没做什么实质性的行为，但依然让程聿意有一种说出来的讨厌。
“你要再跟他联系了。”程聿意认真道, “你之前说答应我一愿望，就这行吗？”
陆矜淮停顿片刻，没想到程聿意专门留着的愿望，会在这一件小事上。
“花你的愿望。”陆矜淮轻声道：“我辞职之后就和他没关系了，也会再联系。“
程聿意刚想说些什么，刚才被他丢到一边的手机又响起了铃声，他伸手捞了过来，见到上面“老板”的备注，又拧起了眉。
他看了眼陆矜淮，陈述道：“你答应我了。”
陆矜淮无奈点头，“可，你挂掉吧。”
“我和他说两句。”程聿意见陆矜淮意，愈加得寸进尺，拿着手机走到卧室里，才接起了电。
他怕陆矜淮听见他说脏。
“小陆？”电那边的虞清声音带着解，“刚刚是——”
“是我。”程聿意声音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有什么事吗？”
“……程聿意？”虞清的嗓音一下凉了下来，“怎么是你？刚才也是你？你跟小陆待在一起？”
程聿意啧了声：“忘了通知你了，小淮现在是我男朋友。你也再打他的电了，有事直接找我就行。”
“因为就算你打他的电，也是我接。”
虞清手握着的玻璃杯忽然一松，摔在地上出咔嚓的声音，虞清却毫无察觉，眼神定定地看着手机，半晌后道：“什么时候的事？”
程聿意掰着指头数了下，现才到一小时，语气随意道：“要你管。”
“你想清楚了吗啊，程家需要继承人，程叔叔会允许你喜欢男人的。”虞清声线尽量平淡道。
程聿意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提他爹，“我就算喜欢人，他也敢说什么。”
虞清笑出声，轻声嘲讽道：“他的确敢你说什么，但你猜他敢敢陆矜淮做什么？”
“程聿意，你的喜欢真自私。”
程聿意指尖点了点手机，“你为你比我更了解他吗？老的事，他连根毛都敢动。”
“好吧，你真是疯。”虞清故作轻松道：“那其他的事你考虑过吗？”
“他一看就是1，你的性格又绝可居下位，应该也是1。所你们两……柏拉图恋爱？”
程聿意虽然知道什么是1，但他知道什么是柏拉图。
“你什么时候连私事都要打听了？”程聿意挑了下眉，“我们两好得很，就劳你担心了。”
“算了。跟你说了，下次你也别打这电了。”程聿意顺快地挂了电，顺便把这号码拉入了黑名单，才出卧室把手机还给了陆矜淮。
陆矜淮接了过来，“骂完了？”
程聿意下意识接：“骂完了。”
随后才忽然反应过来，程聿意顿时摇头，“我没骂人呢。”
“我还知道你。”陆矜淮捏捏他的脸，确定关系之后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陆矜淮也憋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