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笑了。
“说实，你的演技好差。”陆矜淮诚心道：“你每次悄摸嘀咕的时候，我其实都听得见。”
程聿意板起脸：“……”
“而且我又是失忆了，前几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这么性格。”陆矜淮继续道。
程聿意：“……你什么时候现的？”
“这还需要现吗？”陆矜淮疑惑道：“我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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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干嘛就干嘛。”陆矜见程聿意像是要自闭了，笑道：“反正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程聿意闷了片刻，“真的吗？我说难听你也讨厌我？”
陆矜淮低头贴了下他的唇，“怎么会，嘴甜的。”
程聿意身边其实没有多少深交的朋友，楚柏说他说难听讨喜，他就信为真了，还生怕在陆矜淮面前暴露出这一面。
没想到陆矜淮根本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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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聿意眉眼间笑意渐浓，翘着腿坐在桌边，“你知道1是什么吗？”
陆矜淮顿了顿，“你这干嘛？”
“虞清说的，他说你是1。”程聿意搂住陆矜淮的脖颈，“他说我也是1，这是什么意思？”
陆矜淮沉默半晌，否定道：“他说错了，你是1。”
“那我是什么？”程聿意求知若渴。
“你是2。”陆矜淮平静道：“二傻。”
程聿意反应过来，这tm原来是骂人的？虞清那厮是在拐着弯骂他和陆矜淮？
“我骂死他。”程聿意带着愠怒，“傻逼虞清。”
陆矜淮按住程聿意要掏手机现在打电过的动作，轻咳两声，“你下次见他再当面骂吧。”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