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雨霖张口就来,见楚行嘴角都快斜到耳根边了,赶紧补充一句:“其实就是后面四个字。” 楚行之所以要听听沈雀的意见,就因为两点,第一,这老头子是典型的商人,既有胆子贼大的时候,比如很早就在楚行身上压注。也有骑墙甩尾的时候,比如今年局势不稳的时候,他就默许了家族男丁与朝廷勾结。 第二,沈雀仗着自己有几分从龙之功,而且在域外打下了些许疆土,且不怎么回国,基本上靠代理人发生,对变乱中的扬州没太大感觉,说话少有顾忌。 不像其他大商人,现在跟楚行说话也得过过脑子。 “家父说,这盐政变革,其他手腕都只对着盐商,他还没什么话说,可要是这‘公司’推而广之,这就是在撬商人的根基,他都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要散了产业,当个田舍翁。” 沈雨霖脸色郁郁,想必也是遭了自家老爷子的数落。 “细细说来,这公司,怎么就跟传家兴业抵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