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辈子都见不到江白柔了,宋文翎才跟着一块来。
现在听到周鹤笙的问题,江芸娘走上前,看着脸颊淤青了的江白柔,薄唇牵起满意的弧度,“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地上绑着的这一位,确实是从我家跑了的贱妾。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认识呢。”
“贱妾?”本就被逃奴两个字打击不清的周鹤笙,听到贱妾两个字后,周鹤笙更是愣住,“不是,这位夫人,话可不能乱说,白柔她一个黄花姑娘,你怎么可以说她是贱妾?她是逃奴也好,不是也罢,你开个价,我周鹤笙愿意出钱。一千两,还是一万两银子,随便你开。”
周鹤笙清楚自己喜欢白柔妹妹,如果白柔妹妹真的是逃奴,他也可以花钱买下,不能娶她当正妻,纳个妾也可以。反正他们周家多的是钱。
江芸娘笑了,“看来我家这位姨娘,是真讨男人喜欢。但我说是贱妾就是贱妾呢,你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我家夫君,他们浓情蜜意的时候,你还不认识江白柔吧?”
说着,江芸娘侧身去看宋文翎,瞧见宋文翎握紧拳头、身子颤抖,她加重语气道,“二爷,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