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膝盖站了起来,被谢琼韫叫住。
“哥哥出去作甚?可笑之人,可笑之争,与他们计较,才是落了下乘。”
谢容斐犹豫片刻,复又坐下。
底下人吵着吵着,竟然有人还动起手来。
许澄宁拉着顺王,道:“王爷,您可能让他们停下?再吵下去,会出事的。”
顺王大声嚷嚷,制止了两句,全不淹没在声潮中,没人注意到他。
许澄宁一眼瞧见厅正中一口巨大的铜钟,便从雅间里拿出了一方砚台,用力一扔。
咣!
铜钟声响,振聋发聩一般,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望向钟的方向。
许澄宁立在二楼雅间门口,高声道:“诸位,听在下一句,莫要再被煽动内讧,反叫他们渔翁得利。”
“阁下,”她指着刚刚那道懒洋洋的声音的主人,“既是西陵来客,何不大方现身,作甚利用文人脾性,搅闹我大魏雅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