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插针地道歉:“…讨厌鬼。”
“对不起,呕——”
*
去楼道尽头的接水房弄干净衬衣上的呕吐物。
虞晚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白衬衣沾水就会透。
好在这会走廊上没人,她端着水盆快速回了观察室,看到靠在床头的罪魁祸首,暗戳戳地磨了好几下牙。
“洗洗手,把脏衣服换下来我带回去。”
“噢。”
乔珍珍这会完全没有往日里的嚣张,目光落到讨厌鬼的“花”衬衣上,心虚地厉害。
“那你晚上还来吗?”
“来啊,我不来,谁看着你?”
虞晚拧了个毛巾帮乔珍珍擦发丝上的口水,擦了两下又嫌弃,把毛巾丢给乔珍珍,让她自己擦。
“一会儿我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过来,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帮你带的?”
乔珍珍下意识摇头,被虞晚一把稳住。
“别乱晃你的头了,也别到处走,小心一会儿又恶心想吐。”
这会儿,虞晚也明白乔珍珍不是抠喉咙装吐,而是磕出了脑震荡。
那穷小子是把乔珍珍当沙袋扛了吧?
力道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