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床边,柔声宽慰着拧眉的谢景尘,“阿尘,此事蹊跷,还是要从长计议。”
“让我看看信,说不定另有关窍。”
凤熙熙的淡然渐渐抚平了谢景尘的焦躁,深吸了口气坐在一旁,将信递了过去。
然而......
小半个时辰后,凤熙熙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侧头靠向正帮她捏着肩膀的谢景尘,着实苦恼,“难不成这真的只是一张空纸?”
火烤,水润,对光,入土,各种办法都用了,可这纸上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可如此大费周章将空纸送来,不应该啊。
谢景尘目光有些深沉,静静地锁着桌上的白纸,一言未发。
清冷的月光地洒在院中,斑驳陆离的树影于夜风下轻轻摇曳,似是纷扰的思绪,寻不着解法。
一阵夜风吹过,窗户微微敞开,原本站着的黑信鸽突然一声哀鸣,啪嗒从窗边跌落在地。
身子虚弱的颤动着。
心中一紧,谢景尘头一次如此慌乱的扑了过去,无助的看着信鸽,“熙熙,熙熙!”
这可能是他与母亲仅剩的连接了!
“别慌,我在。”
虽有些为难,但凤熙熙还是尝试着从空间内戒指内取了些兽药,轻柔地喂到鸽子的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