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捏着闻笙的腰肢,边吻边将她抵至窗边。
她呼吸急促,吻的又急又凶,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浓郁的渴望,仿佛怎么都不够。
闻笙感受到她的躁动,双手环上她的脖颈,将自己又往她怀中送了送,泪眼婆娑地纵容着南浔的一切。
许久,久到两人都感到窒息,南浔才松开了闻笙,她低头看着怀中无限纵容她的闻笙。
美人眼中盈着泪,泛红的眼尾以及被亲吻的发红的唇,顿时映入眼帘。
分明是清冷纯洁的面相,此时却有着说不出的媚。
南浔吞咽一声,又情不自禁地在闻笙眼角落下一吻,舌尖顺带袭走了那颗欲坠不坠的泪,才又将人抱进了怀里。
闻笙软着身子在她怀里平息,确定自己没有闻到药味,才放心下来问道,“不是刚还在楼下,怎么一眨眼就上来了?”
“想你,见不到还好,这见到了就半刻也等不了。”南浔紧紧地抱着她。
闻笙眼眶湿润,放任她在腰间揉弄的双手,“不用进宫复命吗?”
“不用,我爹自己去,我在家等了封赏再入宫就行。”南浔回她。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
半晌,闻笙从她怀里脱离出来,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之人,哽咽道,“瘦了。”
她心口发疼。
她的阿浔也是女孩子啊。
可为了娶她,却也要去那刀剑无眼的战场,搏出一份诰命才行。
她牵起南浔的手,摊开掌心,细细抚摸那层新茧,只觉一阵疼惜。
“南浔,你会不会觉得娶我,也太苦了些...”她眼中泛泪,犹豫开口,甚至不敢问南浔在战场怕不怕。
南浔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一声,另一只空闲的手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闻清禾,实不相瞒...”
南浔停顿的片刻,闻笙甚至都忘了呼吸,真的很怕她说上一声是。
可她听到南浔说,“实不相瞒,我长到现在第一次听到我爹说他为我感到骄傲,那一刻...我更无比坚定了自己要入朝的选择。”
说罢,南浔轻轻拭去闻笙眼角的泪,又说,“闻清禾,我见色起意要娶你是我的事,要为此付出什么,那也是我的事,你只要...”
她顿了片刻,凝视着那双漂亮的眸子,轻声说,“你只要别反悔,我就都不会觉得走向你的过程是苦的。”
闻笙微微一震,只觉心口欣喜又酥麻,“我自然不悔...”
她泪珠滴滴分明,砸向地面。
这一世,谁都不能阻拦我成为你的妻子。
凯旋的军队行至赌坊门前时,姜时才发现南浔又消失了,他微微一笑,在心里问候了她的祖宗。
当然,他还是很知道感恩地抛去了南将军。
他环顾了下四周,也调转了马头。
南辰冷眼看着二人先后离去,无奈地纵容了。
姜时从赌坊的另一个门进入。
他有事想问齐桓。
管事的见他径直去了二楼,拦也没拦。
还是那间房,齐桓正坐在一扇半开的窗边。
微风吹动他如墨的长发,露出他白皙的侧脸,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超然于世。
齐桓察觉到来人,他缓缓地抬起头,与姜时的视线相交。
这一刹那,姜时只觉心跳猛然漏掉了一拍,愣在了原地。
当真是比女人还美的绝色。
齐桓毫不意外姜时的到来,只看着他,开口问道,“姜小公子,站那么远做什么?”
姜时微微回神,为着自己刚被一男子的美貌所吸引而感到略微的不自在。
他深吸一口气,心想着肯定是在军营待久了,太久没见过女人了,这才见着个长得好看的,就有些意动。
他压下心口的悸动,走向齐桓,直言道,“我来问你,是如何知晓蓟县遗军盘踞地入口的。”
“你怀疑我?”齐桓微微一笑。
姜时蹙眉,回道,“我只是问你。”
“带着答案来问?”齐桓缓缓开口,深邃的眸子仿佛看透一切。
姜时面色一僵,未再言语。
齐桓见状,眸子暗了暗,只低头倒了杯茶,轻轻地放在对面的桌角,示意姜时坐下。
“怀疑我,却用我的消息,姜小公子还真是矛盾。”齐桓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嘲讽。
姜时心口发闷,“我没有,我只是想听一个解释罢了。”
姜时在军队收到齐桓秘密送入的消息时,只觉荒唐。
还未入朝的齐桓,如何能得知这般重要的军事机密,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派人将消息递给了他。
可能因着齐桓的身影,太过于像那常出现在他梦中,以身为盾为他挡箭的美人。
姜时对着齐桓,总有种莫名的信任。
得到消息的那晚,他趁着守卫不防,独自骑了一匹快马前去查探。
他耳朵向来比常人灵敏,一探便知齐桓的消息为实。
姜时心下一沉,看着面色沉稳的齐桓说道,“齐桓,私自练兵,可是死罪。”
“嗯?你是关心我吗?”齐桓看着难得正经的姜时问道。
姜时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