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沈如蕙盯着喜茑的眼睛的道:“我与金氏如今是她死我活的局面,她必定会用阴毒的方法对付我,我想着她布的那个局应该也是好久了。既然她都能沉下身子布,咱们也一样能,打草惊蛇的事万万做不得。所以,你要沉住气,除了我交待你的这两件事,不要有其他举动。出去的时候一定也要小心,把脸涂的越脏越好,尽管往老气里去打扮,不必先表明身份,问明白她的心意之后方可再说其他,等我叫小娟给你带信后,你再去办。放心,我向你保证,不会过了夏天,不,也许春天过后,咱们就有好消息了。”
喜茑看着沈如蕙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道:“奴婢自是听姑娘的,姑娘放心,奴婢在沈家那么多年的,别的没学会,守口如瓶,该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如何说话还是知道的。”
走出小娟家的沈如蕙只觉得轻松无比,她现在对自己这个计划越来越有信心,也越来越期待,现在只欠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