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言的腰后有两窝小小的凹陷,如同两湾深深的泉,盛放着要酥死人的美酒。
这两汪小酒泉无人能来品尝,唯有墨沧溟,每次都贪婪的去慢慢吮吸它的甘美。
林颂言在墨沧溟下的猛药里动了情,他热的身上发疼,难受的唇齿之间闷哼不断。
可他心里还是埋怨墨沧溟,深以为这人可真是小心眼。
“白,你……干什么……这么、对我?”
他明知故问,知道墨沧溟有苦难言,还要来挑衅。
墨沧溟摁住他的后脑,把他死死控制在枕头上,在林颂言冰肌玉骨的腰窝处辗转。
“我怎么对你了?难道不是奖励你,奖励你唤了长离,带我们去找墨沧溟的宝物吗?”
林颂言在燥热难耐中提取到两个关键词——长离、墨沧溟的宝物。
合着他今晚要受的这茬罪,是因着墨沧溟醋海翻波中,有长离和白音尘这两尾兴风作浪的大鱼。
“好……好啊,那便……有劳、师祖,我……爱师祖……爱的紧、呢!”
他这两句一说完,便听出墨沧溟紊乱的呼吸声起伏,滚烫的气息里充斥着满腔怒火。
林颂言偏要气死这个喜欢角色扮演的人,他不是喜欢做别人吗?
那就别管林颂言今晚在旖旎动情中,喊的全是别人的名字了。
【宿主,你真是个硬骨头,腰不想要了?】
墨沧溟果真是如系统所料,今夜没想给他留什么活路。
“好啊,你既这么有孝心,我今晚定然好生疼你,待明日再给你溜个腰花,炖个十全大补汤,做个爆炒元鱼,再做个大公鸡炖牛鞭,如何?”
林颂言浑身一颤,听着这些吃食,感觉自己鼻血都要biu出去了。
但墨沧溟的药真心是猛的过分,以往林颂言只觉得痛苦大于缠绵,今日却比在苗域情蛊那次还要渴盼。
他周身贴合之时简直血液逆行,忘了自己是什么人,身处于何人床笫。
他几次因为药物关系,脱口想喊墨沧溟,但还是咬住了牙关,没散出什么话头。
可他越咬牙关,墨沧溟反而越是欺负他,到最后声音不忍卒听了,简直凄惨无比了。
“现在怎么不喊师祖的名字了?等你唤我呢!”
墨沧溟望着已经涎水溢出,像是已不知思考的痴傻的林颂言道。
他真想摘开那眼纱,望一望林颂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失焦时的模样,不知多么惹人怜爱。
可惜,他很难再瞧见了。
谁知,就在他以为林颂言是不是晕过去的时候,林颂言却轻轻呢喃着。
“你猜啊,我是……恨你更深……还是,爱你更甚?”
墨沧溟轻轻用嘴唇去闭合住林颂言的唇,封堵住以后,又温柔的吻了几轮。
“恨吧。”墨沧溟静静回答。
“世间情爱,凡人心者险于山川,难于知天,恨往往比爱记的更深。但是宝贝啊,你能信我吗?我永远不会再让你辗转飘零了。”
墨沧溟深情的时候,能把人心都揉的绵软如斯,落下大颗大颗泪水的时候,又砸的林颂言脖颈生痛。
但林颂言沉默良久,都没有再回话。
最终,在墨沧溟都快要搂着他沉沉睡去时,他终于开口打破了静寂。
“你倒是,把我……翻过来啊!”
墨沧溟便双手抹去自己的泪水,道:“哦,我忘了。”
【宿主,你这是让墨沧溟弄成王八了吗?咋还翻不了身呢?】
“系统,你肯定是没有能十次郎的男友……”
【怎么还显摆上了……草,了不起啊?】
“系统,你暴露了,你也是下面的……”
【你套我话!】
第二日,他们启程去寻魔莲溪。
路上,墨沧溟已经尽量绕过了朝鹤大部队的搜捕,他并不想和青峦宗发生正面冲突。
一来,一旦看见朝鹤,他的身份会立即被朝鹤捅出来,在林颂言面前暴露他不是白音尘的实情。
二来 ,他已经厌倦了报仇,在认识林颂言之后,他停下来思考,自己手上沾的仙盟的血,比他魔族被屠杀的人,多了几倍不止,早就够本了。
他没有兴趣再做什么魔君,更不是想让修真界覆灭,去做什么无聊的万人之上。
那样,他还有什么时间陪着林颂言松花酿酒、春水煎茶呢?
他因为失去一个家族而拿起刀,又因为有了一个等他回家的人,放下了刀。
一切如若轮回,有因有果,他对于这样的结局很能知足。
他也希望白音尘能放下对三百年前道侣的执念,别再因为一己私欲惹得四海不宁。
但是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希望十分渺茫,白音尘为了一个人,已经生了心魔。
他甚至能够理解白音尘,如果有一天他会失去林颂言,那么他可能也会几百年几千年守着执念不死不灭。
林颂言今日有点儿一瘸一拐,也不爱搭理墨沧溟。
长离这只秃毛狐狸就有空子可钻了。
“林颂言啊,你这是腿脚不方便?不如我背你吧?墨……白音尘岁数大了,他肯定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