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日子正逐步回到正轨,白珍珠也要回F国参加毕业考试,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谷山奈现在是光明正大的男朋友了,可以理直气壮的去F国探望自己的女朋友,再也不必像以前一样偷偷摸摸。
谷山栀也开始恢复京华医院的出诊,同时北城新的一批药材也开始种植选址,她还是要定期坐着私人飞机往北城跑。
年后,陶省长已经成功晋升为京官,带着陶老太太来到了京城任职。
母子俩是悄悄离开的,陶家老宅也让人锁了起来,周美芬定期过去看一看,生怕他们离开之后,陈舒华来闹事。
果不其然,陈舒华一开始不知道陶远苍升职的事情,天天来老宅骂骂咧咧的要钱,现在她想通了,还得是要钱。
而陶省长因为陈舒华屡次上门闹事的行为,向法院提出减少对陈舒华支付赡养费的事情。
法院最后考虑到多方面的情况,维持赡养费不变的这个判决,至少,陶远苍升职之后不需要增加赡养费,就是目前最好的结果。
谷山栀到北城之后,对接的是新任的北城省长,有之前陶省长的态度在前,现在北城的所有人都对谷山栀十分的客气,她需要什么就立即能够得到配合,甚至他们还知道谷山栀是陆氏的少夫人。
在北城,陆氏的产业更是得到不一样的优待,陆寻都调侃自己是沾了老婆的光。
正当一切都那么的顺利的时候,关简的死刑日到了。
目前很少有死刑犯,因为死刑实在是太过残酷,但是关简的行为已经影响了这个国家的稳定,也害了不少无辜市民的生命,必须死刑。
死刑是注射死刑,先是打让全身肌肉松弛的麻醉剂,再注射适量的毒素,让人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
行刑前,狱警问:“关简,你还有没有什么遗言?”
关简这时候才有了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明知前面的死亡,却要自己一步一步走过去的那种恐惧,跟被人一枪打死是不一样的。
“我不想死。”
关简突然发起了疯,挣扎着想要挣脱狱警的束缚。
早已见多识广的狱警怎么可能被轻易挣脱,当即压着她,拖着她躺到行刑床上,把她的双手双脚都拷在固定的位置,以防止死刑犯挣扎。
行刑的人拿着第一针,对关简说:“别害怕,不痛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我害怕,我不想死。”关简此时的语气里满是害怕,甚至全身一直在发抖。
“你要知道,能躺在这张床上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放心,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完就往关简的手臂上扎下第一针。
当药水缓缓往血管里输送的时候,关简眼睁睁的看着针管内的药水全部送进自己的身体里,眼泪开始流了下来,一直在疯狂的摇头,嘴里说着:“不要,不要。”
五秒左右,药水就全部注射完毕,关简开始感到发困,也感觉不到自己对手脚的支配感,就在她闭上眼之前,看到第二针也被扎入自己的身体内。
她失去了意识。
随后就是法医确认刑犯已经死亡,接着立刻把人拉到火葬场当场烧毁,留给家属的只是一罐骨灰。
这就是注射死刑的流程,整个过程无痛苦,但是会有一种面对死亡的恐惧,真的到了那一刻,再罪恶深重的人都会产生害怕的感觉,那是人类天生的对死亡的抗拒。
两天后,在一座深山里,关简睁开了眼睛。
“我没死?”她立刻看了自己的周围。
发现自己在一座山上,山上有不少的果树,要是她运气好,这些果子能够让她果腹,让她活下去。
关简艰难的坐起身,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印记,这确实是针孔,怎么自己就没死,却被带到这里来。
“有人吗?”关简对着天空大喊。
这句话在山中一直回荡。
正当关简以为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陆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关简,死亡的感觉是不是很害怕?”
“陆寻,陆寻,是你救了我的?你还是对我有情义的,是吗?”关简不知道陆寻在哪,只能朝着天空大声的吼道。
没多久,陆寻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还是那么自恋,我不是救了你,我是觉得让你直接死了太没有意思,对你这种人来说,活着比死更难受。”
关简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终于发现陆寻的声音的来源,是树上绑着的一个扩音器。
“你是什么意思?”关简对着扩音器问。
陆寻没有先回答她的话,而是说:“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指使过一个叫黎安娜的女人来杀我的太太,那个倒霉的女人,也是在这片森林里,不过她没有你幸运,我们把她放在山的另一侧,那里没有任何吃的,也没有水源,她现在估计已经是一具白骨了吧。”
刚说完,陆寻又说:“也不对,才半年不到,没有那么快变成白骨,你要是能见到她,的尸首,现在估计已经被各种虫子微生物占领了吧,想想那个画面还挺恶心的,要是她再倒霉一点,遇到这座山的一些野兽,那可能就剩下残缺的四肢了。她有这个下场,都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