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不得好死!”
“得了,我可不相信你的誓言。”江岁欢转身往府里走去。
孙掌柜往前一扑,抱住江岁欢的大腿哭喊道:“江太医,我求求您了,您把药方子给我吧!”
春桃尖叫一声,“你离我师父远一点!”
茯苓大喝一声,将木桶扣在了孙掌柜的头上,用力敲击着木桶,“臭流氓!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要脸!”
孙掌柜在地上滚了几圈,从木桶里挣脱出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江太医,我真的不是为了赚钱,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忘记我之前做过的错事。”
“只要您把药方子给我,您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江岁欢很是恼火,道:“像你这样的人,我能让你干什么?说这句话之前,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有什么价值?”
她指着远处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困难,你有这哭喊的功夫,不如自己去想办法。”
孙掌柜死皮赖脸地跪下来抱着她的脚,“我要能想出办法,就不会来求您了。”
“江太医,只要您把药方子给我,我绝对立刻就走!”
“我知道您心地善良,救了京城里很多人的命,我求求您也救我一命吧,我得不到这个药方子是会死的啊!”
江岁欢眉心一皱,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没有这个药方子你就会死?”
孙掌柜语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岁欢沉着脸,“你不说就赶紧走,再不松手我踹你了啊!”
“江太医,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啊!”孙掌柜愁眉苦脸地说道。
“那就别说。”江岁欢用力一踢脚尖,把他踹了出去。
他在地上滚了两圈,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爬了过来,再次抱住了江岁欢的脚哭喊道:“江太医,我以前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我知道错了,只要您把药方子给我,我以后一定改!”
“你改不改跟我没关系,天道有轮回,将来遭报应的人是你,不是我。”江岁欢想要把脚抽出来,可他几乎是用上吃奶的力气抱着的,江岁欢怎么都抽不出来。
“让我来!”茯苓双手攥着孙掌柜的衣服,使劲往后扯,却不料孙掌柜这样也不松手,反而把江岁欢扯得单脚往前蹦了几步。
江岁欢这下是真生气了,眯起眼眸说道:“孙掌柜,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把手松开。”
孙掌柜摇头,“除非您把药方子给我。”
茯苓对着他的脑袋打了几巴掌,“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你说自己要不到药方子就会死,可是又死活不说到底是为什么。”
“你这个样子,让江太医怎么帮你?”
孙掌柜只好说道:“我说了以后,你们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茯苓点头,“你说吧。”
孙掌柜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有人让我把江太医手里的药方子要出来,如果我要不出来,他就杀了我……”
茯苓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比真金还真!”孙掌柜把头埋了下来,“江太医,您心地那么善良,就救一救我吧!”
江岁欢皱眉问道:“那个人是谁?”
孙掌柜眼中的恐惧更深,“我不能说……”
“那就别说了。”江岁欢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刀子来,“你不松手也没事,我可以砍断你的双手。”
“我说!”孙掌柜连忙松开手,道:“那个,那个人就是……啊!”
一把飞镖从远处飞来,刺进了孙掌柜的心口处,他痛苦地喊了一声,双目圆睁地倒在了地上。
江岁欢和茯苓春桃同时陷入了沉默,他们这才意识到,孙掌柜没有说谎,真的有人要杀他。
江岁欢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快关门!”
茯苓和春桃手忙脚乱地关上大门,把孙掌柜的尸体关在了外面。
江岁欢拉着两人跑进了屋子里,孟太医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姜汤,见三人神情慌乱,便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茯苓的心砰砰直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外头,有,有人被杀了!”
“什么!”孟太医震惊地站了起来,道:“谁被杀了?”
茯苓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拿起孟太医身边的姜茶,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孟太医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晾凉的姜茶,一口还没喝呢,就这么被茯苓给喝完了。
可眼下孟太医并没有功夫教育他,神情凝重地说道:“听上去是冲着江太医的药方子来的,可这没道理啊,药汤是免费发放的,谁要是想知道药方子,找个厉害点的大夫一尝就知道了。”
“难道是冲着江太医来的?”
江岁欢的瞳孔微微闪烁着,究竟会是谁呢?
她得罪的人确实不少,一时半会竟然无法确定。
孟太医安抚道:“慢慢想,想不出来也不要紧。”
“你手下的侍卫应该快回来了,只要他们在,我们就是安全的。”
江岁欢并不害怕,却感到心中不安。
顾锦正在城外,白梨和六麓他们去其他地方给百姓们分药,可江府周围依然有很多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