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眼中浮现懊恼的神色:“当时,我和她感情好。 她说她家里多么多么穷,日子过的多么多么困难,她和她堂哥上学都用的助学贷款,她堂哥一直找不到工作,人都消沉了,如何如何。 她说的那么可怜,我就心软了,我不但给白青松介绍了工作,还让我哥多多照顾白青松。 我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先让白青松做了他的秘书。 白青松自己争气,工作还算细心,再加上我和白小雨感情越来越好,我又找我哥说了几次,我哥又提拔白青松做了他贴身助理,给他涨了工资……” 唐承安听的津津有味,见姚韵秋停下不说了,好奇问:“照你这么说,他们兄妹俩得看你们兄妹俩的脸色吃饭,你们怎么会闹僵了呢?” “因为我发现白小雨的真面目了!”姚韵秋怒冲冲说,“她表面上和我姐妹情深,可她背地里总说些容易引起误会的酸话! 你知道什么叫白莲花、绿茶俵吗? 她就是典型的白莲花、绿茶俵,表面上像是在替我说好话,实际上是污蔑我、败坏我的名声!” “比如呢?”唐承安兴致更高了:“你能举个例子吗?” “比如……”姚韵秋脑袋乱糟糟的,一时想不起来。 她咬了咬唇,过了片刻才想起一件事,“比如,我们学校有位学长,是公认的校草,成绩好、长得帅、性格也好,只是出身有些普通,家里就是寻常人家,没什么钱,同样也是靠助学贷款上的大学。 那位学长对我有好感,我很欣赏那位学长,但我不喜欢那种类型的男生,委婉的谢绝了学长请我吃饭的请求。 后来,我才知道,白小雨竟然去找那位学长,替我去向学长道歉,说我不和学长一起去吃饭,不是嫌弃学长穷,我只是从小娇生惯养,被父母哥哥宠的有些娇气,不太会在意别人的感受而已,让学长不要多心!” 唐无忧、唐承安:“……” “这些话,你是怎么知道的?”唐承安听的津津有味,兴致勃勃。 “学长告诉我的,”姚韵秋懊恼的揪了揪头发,“学长提醒我,让我长个心眼,不要被人卖了还数钱。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就把白小雨找到他,替我道歉的事情和我说了。 他说,白小雨的话,听上去好像是关系和我亲密,出面替我道歉,其实潜台词就是告诉学长,我家有钱,瞧不起学长那样的穷人。 学长说,幸好他虽然穷,但不自卑,他的助学贷款靠着自己的努力已经还清了。 他也对自己很自信,相信将来他肯定有出头之日。 不然,他可能会因为白小雨的话记恨上我! 我听了学长的话,很生气,可我又不能去找白小雨对质。 如果我找白小雨对质,就会出卖学长,搞的学长好像长舌妇似的。 我不能出卖学长,和白小雨对质,可我心里又别扭,我脸上就带出来了,对白小雨不像以前那么好了。 然后,有一天,我说好不住宿舍了,但临时有事我又回宿舍了。 当时,宿舍里只有白小雨一个人,她在打电话。 那时我就提防她了,我小心翼翼把门推开一个缝,但我没进去,我偷听白小雨和别人打电话。 其实当时,我根本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做,我就是下意识那样做了。 后来,我特别庆幸,当时我幸亏那样做了。 那天,白小雨是在和白青松打电话! 白小雨很烦躁的对白青松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疏远她了,不带她去高档餐厅吃饭,也不给她买礼物了。 她问白青松,她应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白青松在另一边说了什么,我只能听到白小雨说,你还让我怎么讨好那个儍叉? 我都恨不得给她做丫鬟了,你还让我怎么讨好她? 难道你想让我跪下来给她磕头,管她叫祖宗吗?” 说到这里,她愤怒的攥紧了双拳,眼中冒火:“白小雨在我面前,一直柔柔弱弱,说话都从来不大声,她很瘦、很清秀,再加上说话从来不大声,声音细细的,我们都当她是温温柔柔的萌妹子。 可她在电话里,骂我是儍叉! 穷和丑一样,是瞒不了别人的。 虽然她尽力的表现得她家境还不错的样子,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很穷。 自从我们成了舍友,我经常送衣服、首饰、送护肤品给她。 虽然那些都是我买了之后又不喜欢的,可我从没强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