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是拿到宿舍里一堆,让她们三个挑,谁喜欢什么都挑什么,她们不喜欢的,我再让其他同学去挑。 我从没强迫过她拿我的东西,我还经常请她吃好吃的,带她去一些她去不起的高档场所,可她竟然在电话里喊我儍叉! 她和我说话温温柔柔的,像个淑女,和白青松打电话时骂骂咧咧,完全不是我平时见到的那副样子!” 她攥紧了拳头,气的咬牙切齿:“我觉得特别恶心! 虽然送她东西,带她去吃饭,都是当初我心甘情愿做的,我也不差那点钱,可我就是生气,就是恶心。 我当时就冲进去和她吵了一架,她又装出那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说我听错了,还哭着说,不知道哪里惹我不高兴了,她愿意向我道歉。 我要被她气疯了。 我离开学校,立刻去了公司,找到我哥,让我哥把白青松给开除了。 我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白小雨称呼电话那边的人‘青松哥’,她就是给白青松打的电话! 这兄妹俩,一个拿我的、吃我的,一个做着我帮他找的工作,还管我叫儍叉,我恨死他们了,我才不要让白青松在我们家工作。 我让我哥立刻辞退白青松,可我哥不但不听,还和我吵了一架……”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猛的夺眶而出,气的浑身发抖:“白小雨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儍叉,被人家耍的团团转。 只是舍友而已,我为什么对人家那么好,不但给人家东西,请人家吃饭,还给人家的堂哥找工作? 我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我就为他们做了那么多,我就是个24k纯儍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