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得把以前少交的钱补给我,不然都别走了。”
江梨道:“要钱没有,要什么都没有,都分家了,你管我们有钱没钱,养老也不会少你和爹一分钱,你现在是想干什么?
想在我们面前耍无赖啊!
我看你也不是担心我们下雨天出门翻车,你是钻了空子就想找我们要钱。
你又不止沈以安这一个儿子,你干嘛逮着他这只羊使劲的薅羊毛,就认为他好欺负吗?
还大言不惭的说只交一点钱,那几年家里都靠他养活,真要是那么一点钱,能养活得了全家吗?
你能挣得了这么一点钱吗?
他已经被这个家,被你和沈以康掏空了,前半辈子他挣钱养你们,后半辈子他得挣钱养我这个老婆,还有他未来的小孩,其他人靠边站。
还有这些日子花得都是我的私房钱,我贴补家用的,管他什么事,他办了一个结婚酒席还欠了村里一屁股债,我一进门,你们沈家就让我背了债务,我还没说话呢,真当我不在乎。
都分家了,你找我要钱,那我结婚的时候还没分家呢?那我们欠的债务,那你要不要替我们还?”
软刀子没有用,对罗桂英这个滚刀肉就要用硬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