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有禁军过问,便都识趣地散了,谁也不想同官家作对! 石鱼升赶紧朝校尉抱拳施礼:“多谢!” “不用客气,这是我等份内之事,不知郎中将去何处?我让人护送过去!” 石鱼升没想到京城的禁军都开始提供这般服务啦,便道:“我想前往周家金枝小姐居住的地方,不知可否?” “周家女公子?好说,你们两个护送郎中前往,我就失陪了!”校尉道。 “多谢!以后有用的到石某的地方,尽管开口!石某绝不推脱!”石鱼升一表谢意,许下承诺! 有了禁军护卫,石鱼升在京城顺畅通行,还不用担心找不到周金枝的住宅所在。 妙手布衣入京,朝庭禁军护卫的消息顿时传遍整个京城,人们不禁对石鱼升的真实身份产生了各种猜想,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了! 有了熟悉京城街道的禁军带路,石鱼升很快就来到了周金枝所居住的宅院前。 禁军辞别石鱼升走了,石鱼升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轻松了。 石旦推开车厢上窗户门:“爹!你好大的牌面!居然在京城有兵士开道护卫!我娘都服你!” “下车吧!现在我还迷糊着呢!不知道这究竟是谁这么看的起我!”石鱼升有些无奈道。 石鱼升轻叩门环,不一会有个老妪过来开门,见石鱼升等人面生,便问道:“你们找谁?我家小姐身子不适,不见外客!” 没等石鱼升开口,钟聊道:“你就告诉她,三年之约已满!故人来访就行!” 老妪听罢,看了钟聊,石鱼升和小石旦一眼,转身回去通报。 石鱼升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宅院,和钟聊住了三年的那个小院差不多大小,就是多了个门面房,房屋精致些。 没多久就听有人过来,还有声音,“小姐,你慢些走!当心身子,人就在门口,人不了!” 就见丫环,老妪搀扶着身形消瘦,面色憔悴的周金枝一路小跑的疾走过来。 钟聊看了石鱼升一眼,抢先迎上去,一把抱住周金枝道:“妹妹你受苦了!身体怎会如此,让姐姐好生心疼!石旦!快叫姑姑!” “姑姑在上,受石旦一拜!”说着石旦马跪下磕头! “好!好!快起来!”周金枝笑着招呼着石旦,眼盯着默不作声的石鱼升道,“我算算日子,应该早就解困了吧!还以为把我忘了呢!” 石鱼升忙道:“是有些日子了,先处理完一些棘手的事,就赶过来啦!你身体这是?” 钟聊在旁道:“妹妹!不欢迎我们进家吗?就在门口舒旧?” 周金枝忙陪笑道:“姐姐说笑了,张妈,打开大门,让人把马车赶到后院去。我们进屋聊!走!” 钟聊上前主动搀扶着周金枝向院里走去,石鱼升和石旦紧随其后。 来到客厅坐下后,钟聊对石鱼升道:“你别在哪里担心啦,人就在面前,你赶紧给妹妹瞧瞧,出个方子,好生调理一下!” 石鱼升一听钟聊这么说,只好主动上前给周金枝把脉诊断。 周金枝当着钟聊和石旦的面,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感,可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让石鱼升不敢直视。 钟聊在旁道:“妹妹,你不知道吧!现在给你号脉的,可是最近很火的妙手布衣!就是在来京的旅途中成名的!” 周金枝一听,转头又看了看石鱼升,才对钟聊道:“妙手布衣!咋不叫妙手神丐!三年的丐帮生活,终于让你清醒了!” 钟聊忙道:“妹妹还是记着丐帮的仇没放下!都过去了!不过!话说回来,若没有丐帮之行,你们能……” 这时,石鱼升打断钟聊的话,道:“我看过了,没有大碍!我开个方子,调理个十天半月就会好了!” 没想到周金枝闻听反而叹了口气,道:“人若是身体好了,家里就会逼我更甚!若我再不应,他们就会让皇上下旨啦!” 钟聊看了看石鱼升,又看了看周金枝,道:“这人都到了,就是解决问题来的!石鱼升你表个态吧!” 石鱼升瞪眼看着钟聊,又看了看周金枝,道:“身体上毛病,我有把握手到病除,可是这等终身大事,我恐怕无能为力!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虽未正式加入丐帮,但是在人们心里,我就是一乞丐!” 石鱼升叹了口气,又道:“金枝的心思,钟聊的情谊都摆在我心里,我更不敢伤害谁! 就现在这个情况,假如我去府上求亲,他们肯定不会考虑一下!这一路之上,我都没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