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山雪道:“我也不知道该忙哪一头。”忽看郭永芳道,“郭姨觉得怎样?” 郭道:“我觉得可以先看看百里他们谈的结果如何。如果姑娘觉得两边为难的话,咱们可以分头去做,一拨人去追剿狼帮,一拨人去找大定镖局他们算账。” 江白露道:“这个办法虽可行,不过会把咱们的人手分散。咱们人手不够的话,就完成不了。” 山雪忽道:“眼下我得师祖和母亲留下的功法,在武功方便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只可惜没了我母亲当年的天虹宝剑,如果天虹剑也能找到的话,在今天的这个武林中,我就不怕什么人了。” 江白露惊道:“小主你打算去找天虹剑?那可是黄河的河心呢,暗流汹涌的,哪里能找得到呢!” 郭永芳也道:“当年你母亲带着我们跟天河帮的人在黄河玉门渡口的黄河河面上激斗,虽然打败了天河帮的人,但天虹宝剑在打斗过程中,不慎掉落河心去了。那里河面宽,河水深,泥沙又多,而且现在三四年过去了,想要去找一把掉落河心的剑出来,确实跟大海捞针一样难呢!” 江白露道:“我们跟你母亲当时都没决心找到,现在三四年过去了,泥沙越埋越深,或者被冲刷到了哪里去,基本上是不可能找得到的了。” 山雪道:“我知道是找不到的了,只是觉得可惜那样好的一把宝剑,随口说说而已。”显然,山雪一开始不只是“说说而已”这个意思,她应该是真想得到她们所说的“天虹宝剑”;现在的山雪应该是觉得她跻身武林顶级高手的软件条件具备了,现在所缺的是一个硬件条件而已。 因为这样,山雪对于这个硬件条件肯定是很希望得到的,只是她听到江、郭俩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寻剑的困难,而且说的很在理,她就不敢提了。江、郭俩人见山雪知难而退,便不多说了,好歹山雪是她们的主子,不能跟她杠上。 正这时,客堂门口传来话声,山雪她们转头去看,见是百里三个进客栈来了。 双方见面,山雪问百里结果如何。百里道:“子真他哥说七八天后,他要先去打华山报仇,只能等过了这事再说狼帮的事。他说如果咱们愿意帮他一起去打华山,等了结了华山的事,他便跟咱们去打狼帮。” 江白露道:“说来说去,他还是考虑他自己的事。既然这样,咱们也去忙咱们自己的算了。” 百里闻言,忽然意识到这几天江、郭二人都不在,同时此前山雪跟他讲过江、郭等人的去向,知道她们是去南阳查案了,现在她俩既然回来,想必是事情有结果了。 百里问山雪到:“山雪你这边的事情有结果了?” 山雪道:“有结果了,是襄城县的大定镖局、鲁阳县金枪门和安昌县的大刀帮一起干的。” 子真惊道:“这几个帮派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们?” 百里道:“在巫山姜隐龙那里,当初他们三个帮派正好都在那里找过药。” 夏笙奇道:“是呀!师父你老人家的记性不错呢,我都快忘记那些事了!” 百里瞅夏笙道:“我是你师父没错,可我有老吗?” 夏笙心里一惊,才知道,百里这个已婚男人和教派的掌门人,似乎也怀念青春,不希望别人说他老。 夏笙赶紧改口道:“男人四十一枝花,何况师父你还没到三十五呢,当然不老了!” “这么说,他才是含苞待放的小花蕾咯!我倒是没看出来呢!”子真忍不住笑道。 百里想到旁边还有山雪和她的长老们,实在不是子真任性说笑的时候,严声道:“现在我们是谈要紧大事,你俩少嬉皮笑脸的。” 子真讨了个没趣,但确实是她开玩笑没把握好场合,只得憋着闷气,灰溜溜撇过头去了。 百里看着山雪众人道:“时间紧迫,咱们接着谈正事,该不该帮助子真大哥去打华山,完了由他们跟我们一起去围剿狼帮?” 山雪道:“不知道子真大哥他对围剿狼帮的态度怎么样?” 百里道:“他对围剿狼帮没有咱们热心,不过他说了,只要咱们能帮他击垮华山日月教,他大概是会跟着咱们去打狼帮的。这么说来,只要咱们能帮他击垮日月教,那么围剿狼帮就没什么问题。” 江白露道:“可如此一来,大伙儿等于同时要打日月教和狼帮两个大教派,据说这两个教派各有教众四五六千,两个加起来不下一万多。所谓伤敌一万自损七千,那不等于咱们要打两场恶战吗?” 郭永芳道:“从咱们自己的伤亡代价看,白露长老说的有道理。或许大伙儿该想想,围剿狼帮胜算有多大,取胜的话要死伤多少人?然后死这么多人的话,值得不值得去做?” 江白露见郭永芳支持她的观点,颇为欣慰,接着道:“不错!而且再考虑打华山在内的话,死伤必定更严重了,一定要想清楚,这么去做,对我们自己的门派有什么好处?会不会得不偿失?” 江、郭都是山雪所倚重的长老人物,如果她俩同时反对她,她确实比较为难办,而且她俩确实是出于教派的安危考虑,不是私心。山雪于是说不出话。 夏笙亲眼看见过被狼帮掠夺过子女的无辜百姓的悲痛和无助,而且他对狼帮用活人鲜血淬炼刀子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也感到极为震惊,亦是愤恨。 以夏笙善良诚实的心性,他不能容忍人世间有这样的坏人或者势力存在。 夏笙于是道:“这样的话,咱们这些天不是白等白忙活了吗?然后任由狼帮做这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