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教一边。 就在江天鼎他们重新回去睡觉时,高若飞五人打着火把,骑着马匹,终于逃回到了毛家湾。毛家湾里,武朝阳他们正好赶到,其实人马还没停下来。 武朝阳他们看见有四五个火把和马匹迎面而来,感到挺惊讶。 跟着,武朝阳一边的卫队出声叫问,高若飞应声,武朝阳才知道是高若飞他们回来了。 那黑灯瞎火的情况,武朝阳还没看清屠元起其实不在里面,还以为他们是得手了,比他想象中的快得多,心里挺意外的。 不几步后,双方靠近,加上武朝阳一边人多火把多,眼前照得明亮,武朝阳这才看到,高若飞他们是五个人,队长屠元起不在里面。 武朝阳惊奇道:“元起长老呢?他怎么没回来?”高若飞带着点惊慌,道:“禀告教主,咱们这次不顺利,是…是失败了!元起长老他…他冲杀进了敌阵,可能已经出不来了……” 高若飞心里害怕,但不是特别害怕,因为他们里面有个武广业,是教主武朝阳的儿子,武朝阳就是要责罚他们,也得连着武广业一起罚,这样肯定不会罚得太重。 果然,武朝阳没想到他们回来,带来的竟然是这个让人没好气的结果。 钟景明就在武朝阳身旁,他是教派的五个长老之一,听到屠元起死了,心里悲道:“屠元起也死了?怎么会这样!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出去一个死一个,出去两个死两个!五个长老,现在就只剩我和丁美泉了!照这么死下去,明后天会不会就轮到我和丁美泉了啊——” 丁美泉就在钟景明旁边,她心里确实也有这种物伤其类,而且形势对教派越来越不利的悲观想法。 再说武朝阳。他眉头猛的一皱,心里顿时起怒,不过高若飞五个都低下头去了,一副做错事情,随时准备迎接武朝阳打骂的样子。 众人都低头去了,看都不看他,武朝阳有怒也没处撒,稀里糊涂消了几分,急道:“究竟怎么回事?” 南峰主靳之信就在高若飞身旁,他抬头道:“报告教主!这一次,江天鼎他们确实很警戒,防守得很严密!潼关关城的四周都布满了他们的岗哨,而且每个岗哨都有三四个看守的人员!咱们动手前,想了很久,但没有一个太有效的办法过去!于是就决定偷袭西面的四五个岗哨!” “可咱们没想到的是,他们每个岗哨都带有铜锣,而且我们六个人,同时要对付他们十几二十个人,而且分处不同的岗哨,还要几乎在相同的时刻里解决他们!我们人手不够,虽然岗哨上的人员都被我们击杀了,但他们的铜锣也敲响了!跟着他们在关城里所有的人员都惊动了!” 听到这,武朝阳大概明白了,屠元起他们的方法和对敌估计都失误了,还没开始刺杀,就先暴露了自己,如同闹了一个大笑话。 虽然屠元起他们存在困难,但确实也有他们的失误,弄出了这么一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结果,江天鼎要是知道这事,心里肯定是会笑话他们的。武朝阳想到这些,心里难免恼怒。 不过恼怒之余,要同时责罚他们五个峰主,好像也不是办法,整个日月教,也就他们五个峰主了,而且现在开战在即,把他们都办了,谁还来替他带兵打仗。 同时,作为领队的屠元起,他大概是知道难逃责任,都把命交代在敌阵里了,这个精神多少让武朝阳有点动容的。 如此,武朝阳努力冷静下来,对靳之信五个道:“这次你五人办事不力,落败而回,理应责罚一番,只是本座考虑到大敌当前,需要用人!所以这个责罚就暂且记下了,等战斗开始了,你们最好将功补过!” 靳之信五个听出武朝阳心里是有火气的,于是纷纷应声,心里带着点惶恐。 忽然,武朝阳想到了什么,急又问:“江天鼎他们没有追来?” 高若飞道:“我们跑过来的时候,一直没发现后面有火把,也没听到任何动静!这么看的话,他们应该是没追来!” 武朝阳疑道:“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们都被发现了,他们怎么不追杀你们呢?” 确实,这个问题高若飞他们也搞不懂。他们逃走时,屠元起还没有跟江天鼎说话,不知道是屠元起瞒过了江天鼎。 长老钟景明就在武朝阳身边,他建议到:“教主,为了稳妥,还是派几个人去查探一下吧!看看江天鼎他们是不是真的没来。” 局势越来越不利,武朝阳现在心虚,因此心里谨慎,看高若飞道:“你们五个归位吧!完了由中峰主武广业安排几个人去查探清楚敌情!切不可再出差错了!”武朝阳说完,紧紧看着武广业。 武广业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他老爹为什么会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其实这是武朝阳有意把机会给他,让他先“将功补过”。此外,其他四个峰主,因为情况一样,武朝阳确实不知道该安排哪一个比较好。 武广业还没明白老爹的心意,不过既然老爹已经以教主身份下达命令了,他也就不能迟疑。武广业急忙躬身拱手领命。 武朝阳接着道:“其他人人马,就地驻下!严阵以待!”高若飞他们又应声。他们归位后,教派的人马相当于就是他们直接统领了。 教派长老虽然地位在峰主之上,但他们没有教主的授权,一般不能统兵。所以五个峰主才有兵权。 武朝阳又对武广业道:“半个时辰之内务必把情况查探清楚,并且回来报告!” 武广业感觉有点难度,但又不敢推辞,只得应声道:“是,教父!”因为武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