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朝阳的儿子,所以称呼他“教父”。跟着,武广业急忙去找办事的人。 一阵后,武广业找到了他管制下的一个叫午大贤的香主,让午大贤带七八个身手较好的人,以及一人一个火把,便急匆匆地向东跑去了。 漆黑的夜里行动有个好处,那就是前面有没有人,看光火就知道了,没有光火和声响,基本上表示没有人。 就这么,午大贤他们一路顺利,急奔一大阵后,到了之前屠元起他们下马的地方。午大贤让众人丢掉火把,摸黑前进。 如此,又片刻后,摸到距离关城西面岗哨半里多的地方时,岗哨上的灯火和人员已经能看清楚了。 午大贤他们远远地看望几下,看到岗哨和上面的哨兵都是很正常的状态,就觉得江天鼎他们应该是没有动作了。 午大贤对左右道:“现在该怎么办?”左右一人道:“这不是挺好办的嘛!既然天下太平,咱们就回去报告吧!” 又补一句道,“这一路过来,不是都没有敌情么!这就说明,江天鼎他们都进去了!” 午大贤作为责任人员,还是有点不放心,道:“这关城周围咱们是看到了,可里面的情况,咱们不了解啊!要是教主问起来,该怎么回答呢?” 左右另一个道:“虽然这是个问题,可想了解关城里面的情况,就得想办法闯进去!可屠长老和五个峰主都闯不进去,咱们几个四五流的人,又怎么能闯进去呢!” 前一个道:“哪里还用闯啊,既然他们岗哨防守这么严密,就说明江天鼎他们一定是在里面的,说不定已经睡着了呢!咱们回去直接报告就可以了,哪里还用闯进去!” 再一个属下道:“就是啊,他们防守得这么严密,除非咱们能变成鸟儿飞过去,否则一定会像屠长老他们那样,把整个关城的人马都惊动了!” 午大贤猛然听到这一句,想到“把整个关城的人马都惊动”了,后背一阵发凉,心里确实害怕。午大贤道:“既然这样,那就回去吧!不过教主问起来的话,咱们得说得具体一点,免得他怀疑咱们什么事情没干,就跑回去了!” 左右一个道:“要不咱们在这里坐会儿再回去!”左右另一个否定道:“天寒地冻的,坐什么呀!真担心教主怀疑的话,慢点走就可以了!来时咱们是跑的,现在正常步行回去,快到边时,再跑一段,时间就刚刚好了!” 旁人道:“有道理!”如此,午大贤几个转身回去,边走边聊天说笑话。 又一大阵后,午大贤几个装着火急火燎地跑到武广业和武朝阳他们跟前,报告情况。 虽然午大贤他们弄了点小动作,但他们看到,继而判断的情况,确实是对的。 武朝阳听着觉得合理,也就信了。武广业这才意识到,他老爹是给他做事的机会,这不,任务就这么完成了。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能说得过去。 江天鼎他们按兵不动的这个情况,对武朝阳他们其实不好不坏。武朝阳因此向身旁的钟景明和丁美泉问到:“景明和美泉长老觉得咱们往下该怎么办?” 本来武朝阳他们的既定计划是要以江天鼎死亡为前提的,所以现在他乱套了,心里其实比较悲观。 钟景明看了丁美泉一下,发现她没有想说话的样子,于是向武朝阳道:“我倒觉得,江天鼎他们没有追来,对咱们来说是个机会……” 钟景明忽然顿了一下,但他的停顿显得不怎么正常,因为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说白了就是不正常。 周围看钟景明说话的人,比如武朝阳、丁美泉和峰主们,都感觉他想说的应该不是一般的话。 果然,武朝阳以略带怀疑的口吻道:“什么机会?”钟景明神色再次一变,跟着坦白道:“逃亡的机会!” 武朝阳和其他人心头一惊。不过他们一惊过后,仔细想想,觉得钟景明想到的确实应该是这个主意,否则他也不会变了脸色。 武朝阳心里转向悲凉,他没想到,当初明显占据优势的他们,竟然会走到这一步,由当初阳翟县伏击拜鼎教时的绝对优势,竟然变成现在的日薄西山、穷途末路了。 早知道这样,在当初嵩山和丐帮派使者来找他们求救时,他就应该主动带兵去与嵩山、丐帮两派联手,然后去打拜鼎教。 当初如果那样,以他日月教的实力,再加嵩山、丐帮两派的配合,即使没有西蜀的青城派,他们也能轻松击败江天鼎和拜鼎教…… 这一刻,武朝阳想到这些,心里是真的感到后悔,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悔恨之事。 如此,这一刻的武朝阳,他忽然听到了钟景明的话,他的眼光虽然还保持着深沉,虽然显得不动声色,但心里确实恐慌了。 武朝阳半晌说不出话。 这既是两个教派,也是两个人的争霸故事,是武朝阳和江天鼎的争霸故事。 几个月前,优势明显在武朝阳一边,所以那时的武朝阳意气风发,不可一世,面对嵩山掌门范百录和丐帮帮主彭万里的请求,能提出强人所难的要求。 但没想到,江天鼎以他的果敢、凶猛,外加一点好运气,竟然一步步走出险路,直到现在道路越走越宽,越走越顺…… 想到这些,武朝阳于昏暗不明之中,忽然抬起头来,望向灰暗的天空:他心里不甘,实在不甘。 凭什么老天爷眷顾江天鼎而不眷顾他,江天鼎不就是带头打了一个名声不怎么好的狼帮么! 要是各门派的人找上武朝阳他,拥戴他为武林盟主,他一样能带着他们把狼帮打败! 武朝阳想到这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