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位,能不用那怀疑的眼神望着我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明哲如何解释,韵儿和清寒就是不信他的话。 明哲扶额叹息,“毁灭吧,赶紧的!我真的累了!”他已经无话可说。 “你是师父的亲传弟子,他老人家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不可能什么都未透露。” 明哲打断清寒的话,“停!我强调一下,你我都是道宗的亲传弟子,他老人家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我,却不告诉柳庭风,一看便知他老人家故意而为之,而且道宗待你胜过待我,他都不愿告诉你,又怎会跟我说?” “那你刚才说的那么激动,搞得大伙义愤填膺,而今你却说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们会信你的鬼话吗?”韵儿一脸狐疑。 “我那样说还不是为了扰乱他的心绪!”明哲解释道:“人家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他那个风沙牢笼,确实不一般,人一旦困于其中,便很难再出来,即便是元婴期的修士,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破掉风壁。我只是一个炼气期的弟子,能活着出来,已是万幸。若非他操之过急,方寸大乱,我又怎会有如此好的运气?” “我不相信你刚才说的都是胡编乱造。既然他急于杀你,一定是你的话对他造成了影响,他害怕你把当年之事说出,所以才会操之过急,方寸大乱!”韵儿侃侃而谈。 明哲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错嘛!和我待在一起,脑子也变灵光了!”他伸出手,揉了揉韵儿的小脑袋。 韵儿把明哲的手拿开,没好气道:“什么叫做,和你待在一起,脑子也变灵光了?我又不是傻子,请不要用这种话侮辱我!还有就是,不要总用你的手摸我的头,你我非亲非故,我怕影响不好,招人误会!” 明哲呵呵一笑,“前半句话我也就勉强信了,后半句话明显口不从心嘛!别忘了,是谁拉着我的衣袂撒娇,是谁叫哥哥叫得那么亲切,是谁……” “够了!”韵儿捂住明哲的嘴,脸上泛起微微红晕。 此情此景,清寒本不忍心打搅,可她看着两人如此亲密,心里难免有一丝不快。 她清咳一声,“师兄方才所言,振振有词,想来必有依据!若非师父相告,那便是从秣房得到的消息,清寒说的不错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晦朔定不了多久,先把眼前事忙完,等会儿见我眼色行事!” 只见明哲打了个响指,眨眼间,不知从何处冒出一群人。他们身着黑衣,黑布遮面,身负利刃,虽看不清容貌,但他们身手极为敏捷,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将会场重新布置,看不出一点篡改的痕迹。 待会场布置好,其中一个蒙面人,突然出现在明哲身前,两手抱拳,单膝跪地,“属下依少主要求,悉数布置完毕,敢问少主还有何指示?” “你们做的不错,先下去吧!”明哲轻轻一挥手,这群人如风一般,转眼消失不见。 “他们是秣房的人,对吧?”韵儿冷冷道。 明哲深吸一口气,苦涩一笑,“又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我又何处惹到你了?” “你说过秣房交给我管理,连相令都在我手中,你是如何调用秣房的?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相令,背着我三番两次调用秣房,那为何还要把相令给我!”韵儿不依不饶道。 明哲还以为多大的事,原来是这茬,“一件小事而已,至于不依不饶吗?秣房在你手中和在我手中,有何区别?都是用来办事,你可以调度,我也可以。” “我看他们眼中只有你这个少主,何曾有过我这个小姐?”韵儿还是生气。 “若你心里觉得不舒服,要不我把他们叫回来,当着你的面,毕恭毕敬叫你一声小姐。这样总行了吧?”韵儿的心思,明哲拿捏得死死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如何调用秣房的?” 看来不解释清楚,韵儿是不会放过他的,“多大点事嘛!摸摸你自己身上!” 韵儿摸了摸身上,却怎么也找不到相令,她明明记得带在身上,不论走到哪里,她都贴身携带,从未取下,连睡觉也要带在身上,就怕被人偷去,更怕某人惦记。 “怎么会不在呢?”韵儿翻遍了身上,就是找不到相令。 “别摸了,在我这儿!”明哲怀中掏出相令,在韵儿眼前晃了晃。 韵儿二话不说,一把夺过相令,质问明哲:“说!你何时偷去的?” “读书人怎么能说偷呢?应该说窃,也不对!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给你的,我借用一下,应该没啥问题。如今也还你了,你总该放过我了吧?” “相令我贴身携带,连睡觉也不敢取下,你是如何偷去的?” 明哲什么也没说,目光在韵儿身上打量,最终停在胸口那对凸起的高峰。 看到明哲的眼神,韵儿一切都想明白了,二话不说,一个巴掌对着明哲的脸抡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传遍会场,明哲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大的红印。 “你到底要干嘛?”明哲捂着脸,阵阵刺痛,那巴适的感觉,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韵儿护着自己的胸,只说了四个字,一字一顿:“登徒浪子!” 听见韵儿这话,清寒大致明白韵儿为何如此动怒,甚至打了明哲一巴掌。看见明哲脸上那个巴掌大的红印,清寒忍俊不住,除了师父,她还从未见过有人敢对明哲这般。旁人在明哲面前说几句嚣张话,都要被一顿毒揍,韵儿打了明哲一巴掌,明哲却一声都不敢吭,当真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过话说回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