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禁锢在明哲的内景中。 “这里是我的内景,你觉得你能跑到哪儿去?乖乖把名字告诉我,少受些皮肉之苦不好吗?” 明哲本不想动用这一招,继续打感情牌,可熙悦压根不买账,死活都不肯说出名字。 “熙悦,你这么强撑着,意义何在?莫非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不然你为何要偏袒这个人?”明哲试图套话。 熙悦还在挣扎,“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明哲深吸一口气,“熙悦,你这是何苦呢?明知瞒不住,为何偏要跟我作对?看在你帮了我那么多次的份上,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熙悦下定决心,摇头道:“不能说!” 明哲的表情凝固,握紧拳头,“敬酒不吃吃罚酒,熙悦,你可别怪我!” 他举起手,摊开手掌,向熙悦的胸口摸去。熙悦紧闭双眼,不忍直视。本以为明哲会做出出格的事,哪知下一秒,她听见明哲叹气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睛,却明哲把手收回去,“罢了,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从未强迫我,我也不想强迫你。等你哪一天想通了,再与我说吧!” 明哲打了个响指,熙悦又能自由活动了。 “明哲,对不起!”熙悦满怀歉意。 明哲脸上带着微笑,“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从未向我索取什么,我也不向你索取什么,这是公平的。我相信没有什么秘密能永远藏下去,哪怕是真相,也会水落石出的一日。如今你不愿与我分享,但终有一日,你会阐明一切,但愿我能等到这一天。” 看到明哲这副样子,熙悦心里反倒有几分愧疚,“你一定会等到这一天!” 明哲付之一笑,“有你这句话,我心安了!”说完,明哲便要退出内景。 就在他临走之际,熙悦说了句:“你可以猜一下,或许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明哲望着熙悦,依旧面带微笑,“是他吗?我觉得应该是他。只有他,能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看穿全盘;也只有他,能洞察人心!” 明哲回过神来,却发现大伙都在盯着自己看,不禁心中一怔,“我脸上有字吗?” 沉默了一两秒,鸢儿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就说哥哥没事!” 明哲稍微皱了下眉头,“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上去我像有事一样?” 清寒点了点头,“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大碍!” “只是中暑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肯定没什么大碍!”明哲理所当然道。 韵儿摩挲下巴,若有所思,“半天不说话,跟个死人一样,转眼间又好了,真是奇怪啊!” 君影忽然想到了什么,“应该是短暂性失神症,以前师兄总是这个样子!” 槐序脸色沉重,“闻所未闻,头一次见,该不会是什么恶疾吧?” 诗瑶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你看他现在这样子,不像有大病的样子。” 明哲垮着一张脸,“我说你们能不能不盯着我看,我只是走了会儿神,没病!请不要用审视病人的眼光看我!” 大伙都沉默了,气氛有点尴尬。 鸢儿目光深邃,她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哥哥,熙悦姐姐又跟你说了什么?” 她用传音术,私底下与明哲交流。 “没什么,一点私事而已,我能解决!”明哲并未将刚才发生的告诉鸢儿。 鸢儿冷哼道:“看来哥哥不相信鸢儿!” “绝无此意!”明哲正要辩解,鸢儿却制止了他,“哥哥不用解释,鸢儿不想听借口。” 明哲讪讪一笑,“鸢儿,你叫我很为难啊!” “很为难吗?哥哥瞒过了所有人,把大伙耍得团团转,我觉得哥哥很威风呀!”鸢儿不以为然道。 明哲皱起了眉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鸢儿似笑非笑地望着明哲,“怎么会呢?我倒觉得,现在的氛围很友好啊!这么多漂亮姐妹同聚一堂,你看,承影剑都发出了喜悦的共鸣,你说是也不是,哥哥?” “这是清寒说过的话!”明哲忽地想起,清寒刚才说过类似的话。 鸢儿暗中握着承影剑,脸上冷淡,“哥哥,你有这么多红颜知己,这么美好的场面,要不要我舞剑一曲?” 明哲有种错位时空的感觉,“鸢儿,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鸢儿脸色沉重,“鸢儿很正经啊!” 明哲苦涩一笑,“鸢儿,你能不能别阴阳怪气?你哥的心脏受不了。” 鸢儿望着他,脸色没发生变化,但语气缓和了许多,“这就受不了了?哥哥不是很能耐吗?” 明哲深感无助,“鸢儿,你能不能不要学清寒和韵儿?你都快被她俩带坏了!” “哥哥,你是不是该给鸢儿一个解释?为何大伙都在这儿?你不是说这儿就咱们三个?”鸢儿强忍心中怒气。 明哲有些尴尬,“一点意外,我能应付。等回去后,我再与你细说。” 他还得收拾眼前的烂摊子,况且有些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他需要时间措辞,先糊弄过去再说。 得亏鸢儿脾气好,换作别人,可不会给明哲解释的机会,“那好,我给哥哥时间,希望哥哥不会让我失望。” 明哲直冒虚汗,“那是当然!” “师兄,你把大伙叫过来所为何事?”槐序问。 “我没叫你们过来啊!”明哲一脸困惑。 槐序当场晕了,“不会吧!不是你在信上说,在此地会和?” 明哲诧异道:“我何时写信了?” 槐序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明哲,“这不是师兄写的吗?” 明哲接过信,还未打开,便察觉到异样了,“这信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