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迹就不是我的好吧!” 不过转念一想,信封上的笔迹他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知道是谁了!” 明哲没有说出此人,“罢了,既然你们都来了,我正好有事交给你们。” 他正要说下去,韵儿却打断了他,“既然你没事了,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了?” 明哲望着韵儿的眼神,顿感不妙,“什么解释?” “别装傻!”韵儿没好气道:“别人都有故事,就我没有!你不是针对我,谁信啊!” 明哲哑巴吃黄连,“韵儿,你听我狡辩,不对,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韵儿表情微妙,“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明哲觉得越说越乱,都快理不清了。 他用殷切的目光望向鸢儿,试图寻找外援,“鸢儿,帮我!” 鸢儿摇了摇头,“哥哥,这次鸢儿也帮不了你,你自己解释吧!” 鸢儿不肯施以援手,明哲顿感无助,“我好难啊!”望着韵儿的目光,明哲心里多了分愧疚,明明话都到嘴边了,他还是咽了下去。有些话此刻说,为时过早不说,还可能掀起轩然大波。他只能把话藏在心里,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 “故事,故事,故人之事。我与她们都是旧识,唯有你是新知。很抱歉,你的故事我并不了解。”明哲满怀歉意道。 韵儿微皱眉头,“这便是你的借口?” “这不是借口,而是事实。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不可能无中生有。当然你若能接受一个不存在的故事,我也可以现编。” 明哲这么说,本想缓和一下氛围,可渐渐他发现,韵儿眼神始终没有变化,失望中带有一缕悲伤。 “你的故事不错,可惜我不喜欢!”韵儿直言不讳,“这儿没我的事了,我先走了!”她转身便要离去,却被鸢儿拉住,“韵儿姐姐,你别急着走嘛!哥哥的话还没说完,你至少听完再走嘛!或许还有转机。” 韵儿停下了脚步,但背对着他,或许是不想看到那张令她失望的脸。她跟明哲闹过许多次,但这次她的心有种莫名的痛感,似乎多了道裂痕。 你是一道风景,一道只属于我的风景,我追着你,在幽暗的小河旁,在夕阳的黄昏下,在绝美的凄柔里,拉着你的衣袂,不回头,不后悔。一抹微笑、一个手势、一张侧脸、一句话语,倾听了岁月,忘怀了时光,那些年,只属于我们的难舍难分…… 你自以为时间可以抚平一切,可时过境迁,你已不复醒。我不需要其他的风景,不想看到陌生的世界,不愿倾听他人的话语,当幻想支离破碎时,我只想依靠寂寞的你,寂寞的你任我数过无数寂寞的悲痛。于是风轻柔地在指间流逝,吹干相思的眼泪,我默默依赖着你,看着陌生的世界,熟悉的风景却已不在心头。此刻你的后背便是我唯一的风景,消弭了我的不安。 夏风带着云滚烫的泪,在夕阳下漂浮戏耍,树梢枝头,被云的泪打黄了枯叶几片,落泪的云还缅怀曾经,从不曾忘记我们的曾经,任何都不能抢走你,你是属于我的过去,也是属于我的未来…… “这段话你或许觉得耳熟,但你始终想不来在哪里听过,没关系,我替你记着。我虽然不了解你的过去,但知道此刻的你。过去的事有很多,但记得的又有多少?人不可能一辈子活在过去,也不可能一辈子憧憬未来。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走好脚下的路,所幸这条路上我们并肩而行。” 微风拂过,日色渐晚。天地一色,尽归于山水之间。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灯火阑珊,意尽人倦之时。 雾绕群山雨下洲,心随风起情难休。未知前路几迢遥,谁怕?纵马狂歌任平丘。千愁百绪意踌躇,辗转,辰光微茫月上头。夙祈天青烟冥色,回首,落花吹去水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