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自然问道:“徐大哥,你是谁?你不会也是卧底吧?” “嘿嘿,差不多。你知道知府大人姓什么吗?”徐怀意问道。 “我不知道,没问过。” “知府大人姓徐!” “难道你是?” “我是知府的儿子!” “徐大哥,那你又为何假装坐牢,难道也是为了偷我的经书秘籍?” “何郎中,我可不是为了秘籍。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你爹是知府呀,你刚才说了。” “我爹是霍伏明以前的师爷。”徐怀意眼睛闪过一丝狡黠,但是又回到了真诚。 “原来如此。你爹是霍伏明的师爷,难道你爹让你来打听霍升明的消息?” 徐怀意一把握住何自然的手说:“难怪你医术精良,可成为‘上工’,原来你真的通天彻地,一点即透啊!” “徐大哥,你把真相告诉我,你不怕你爹找你麻烦吗?” “何兄弟,你虽聪明,我也不笨。你明白了天地大道,我要跟你学习,人生才有意义。我要做点对社会有用的事,老是人与人之间斗来斗去的,殊无意义。” “徐大哥,你说得太对了。将来我们相互切磋,为老百姓做点好事。” “何郎中,你知道朝廷为什么知道你在做针灸吗?”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 “当然是有人告密了,而告密之人,正是你帮他治病之人。” “难道是霍伏明?” “要不然呢?” 涂贝化一拍大腿,怒道:“等我出去,就去把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官杀了!” 徐怀意道:“不可,涂大哥,杀人偿命。为了一个小人把自己的命搭上,不值得!” 何自然道:“徐大哥所言甚是。这种人,老天爷自然会收拾他。” “何自然,出来!”门外有两个狱卒喊道:“知府老爷要见你!” 何自然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涂贝化。涂贝化道:“去吧,去看看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对你有任何不好,回来告诉我们俩。” 何自然跟着狱卒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口,其中一个个子矮的狱卒突然回头,低声说道:“何自然,坐牢的滋味如何?”声音又尖又细,何自然觉得好像很熟悉。朝那个狱卒的脸望去,只见那个狱卒脸上甚多灰尘。那个狱卒挤眉弄眼,表情十分复杂。 何自然眼前一亮,低声说道:“你是齐师叔?” 那个狱卒点了点头。 “那前面的那个肯定是我师父了?” 那个狱卒又点了点头。 何自然心中明亮,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向牢外走去。到了门口,守门的狱卒问道:“你们往哪里去?” 那个个子高一点的狱卒喝道:“让开,知府大人提审!” 守门的狱卒打开门,让他们出去。 到了一条小径,两个狱卒突然转身向左,朝着一个围墙走去。到了没人的地方,两个狱卒一边一个,架住何自然的胳膊,喝道:“起!” 何自然运起“随风走”轻功,三人如腾云驾雾一般,轻松越过了墙头! 外面鸟语花香,自由无限! “师父,你们是怎么混进牢房的?”何自然脚刚着地,就急着问道。 木敷和把脸上的灰尘一抹,说道:“这还不简单,昨晚我们来踩点,偷了两套狱卒的衣服,今天就混进来了!” 齐未辛拿出一块汗巾,把脸上的灰尘除去,说道:“你师父不但武功高,鬼点子也不少。” 何自然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个牢房里面的?” “昨天晚上我们就来过了。我们听到了你和涂贝化大侠的谈话!” “原来如此!涂大侠?师父你说涂贝化是大侠?” “要不然呢?他可是中原地区鼎鼎有名的侠客。金木水火土五行之中,他就是土啊!” “师父,你是木?” “确实有点木!”齐未辛笑着说道。 “你不是骂你自己吗?喜欢一个木头一样的呆子?”木敷和调侃道。 “我就喜欢木头,怎么了?如果你还喜欢柔情似水的,那你早点去找她!”齐未辛怒道。 “齐师叔,你怎么知道有个姓水的?”何自然很好奇。 “一天,他躺着晒太阳,说梦话,提到了‘水姑娘’。难道你也知道有个姑娘姓水?” 何自然看到木敷和摇头和眼色,说道:“我不知道。我原来穿越的时候,遇到一个姓水的姑娘,差点害死我。师父,当初他们把你放了,没有为难你吧?”何自然岔开了话题。 “你说谁放了我?我一直都好好的,你问你齐师叔。” 齐未辛点了点头。 “你没被赫舍里、兰铁成他们捉住?”何自然十分惊讶。 “怎么可能?就凭嵩山派兰铁成那点功夫,能抓住我?” 何自然一拍大腿,说道:“我上当了!”于是把金坚成、兰铁成如何抓住自己,然后又如何骗了自己,又如何以师父木敷和为谈判筹码逼自己治病的经过,讲给了木敷和听。 木敷和怒道:“朝廷的鹰犬如此阴险狡诈!何自然,你以后得小心了,不能再上当!” “师父,你又是如何知道我被抓的呢?” “我跟踪了霍伏明,想探听你的消息。正好有一天,此地姓徐的知府去找霍伏明汇报工作,谈到了你被抓在他们的牢里,我听了以后就急着找了你齐师叔赶过来了。” “师父,齐师叔,没想到霍伏明不光忘恩负义,还阴险狡诈。下次再遇到他,就不能客气了。”何自然恨恨地说道。“师父,此地是何地?属于霍伏明管吗?” “此地为苏北地界,霍伏明是两江总督,所以也能管得到。”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