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都是不吃不喝的。何自然,你是郎中,你治好这种病吗?”禾香道长近乎恳求。 何自然搓着手道:“这个病,有点难治,我只能试试看了。况且,未盈师兄在信中也拜托我了。” 禾苗道长说道:“掌门师姐,我们道观中都是女子,何郎中如何进去给启月治病?” 禾香道长说道:“你去山下找两户人家,到一家给启月找间房,然后在另一家给何郎中找间房。” 在禾苗道长的劝说下,启月住到了山脚下的一户山民家里。 禾苗道长让何自然住在另外一个租好的山民家里,何自然道:“禾苗道长,等我为启月诊断以后再做决定吧,我住哪里都很方便。” 禾苗道长想了一会儿,说道:“也好。那我现在陪你给启月诊断。” 两人来到启月的房间,见启月眯着眼,似睡非睡。 禾苗道长把启月的胳膊放在床头柜上,示意何自然把脉。 何自然把三根手指搭上启月的寸、关、尺,感觉到启月的少阴脉跳如串珠,再看启月有病象却无病脉,心情又是十分沉重。 禾苗道长问道:“何郎中,启月的病好治吗?” 何自然把禾苗道长拉到了院子外面,低声说道:“禾苗道长,事情复杂了!” “请何郎中明讲。” “禾苗道长,我搭到了喜脉!” “什么?喜脉?”禾苗道长感到眼前发晕,差点倒下。 何自然扶住了禾苗道长,低声道:“道长,启月怀孕了!” 禾苗道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声音沙哑着问道:“何郎中,这可如何是好?我已经失去了分寸!” 何自然道:“这种事情,有两种解决办法。” “说来听听。” “一种是把孩子打掉,这得启月同意。” “另外一种是把孩子生下来,这也得启月同意。” “何郎中,你说的是废话!” “要不,你回去跟掌门道长商量一下,我和这家山民大娘先看住启月。” 禾苗道长点了点头,问道:“那她这个疯病怎么治?如果是疯子,怎么能生孩子?” “也许一句话就治好了。道长,你先回去拿主意吧,最重要的是启月要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