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莹亲自率领天赐、晴儿等人直奔后街,只见侍卫夏子龙正与左圣使李正淳等人对峙。 夏子龙一个人被李正淳四人围在中间,却面不改色。见婉莹前来,夏子龙忙上前道:“启禀小主,闵亭主求援,属下先来支援,却没有发现闵亭主,只看到他们聚集此地!” 婉莹横眉冷对道:“李圣使,闵亭主呢?” 李正淳不屑一笑道:“闵亭主尾随酒鬼,不幸被擒,现在只怕凶多吉少。在下原本想出手相救,不料被你的侍卫纠缠,片刻不得脱身。” 婉莹娇躯一颤,急声道:“酒鬼朝哪个方向去了?” 李正淳大手一指,冷冷道:“往东!” 话音刚落,婉莹已经飞身而去。天赐暗惊,急忙追去。晴儿、夏子龙、天佑等人齐齐奔去。婉莹、天赐轻功最好,晴儿、夏子龙在后,天佑落在最后。 见天佑落在最后,王秉盛急道:“贤兄,何不趁机截回圣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李正淳抬眼望去,笑道:“不急不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他们先去耗个两败俱伤,咱们再坐收渔利!” 婉莹飞身急去,却没有瞅见半个鬼影,急得香汗直冒。望着四周高墙碧瓦,听着鸡鸣犬叫,静静伫立屋顶,玉手捻着丝发,皱眉沉思。天赐细细观察,也一筹莫展。见婉莹正愁眉深思,没敢打扰,只是不断扫视四周。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犬吠声,婉莹一惊,急身奔去。循着犬吠声跃入一座私宅后院,依旧没有寻到半点蛛丝马迹。跃上高墙,陡然瞥见墙壁上巴掌大的血痕。婉莹暗惊,循着血迹一路追到了一处荒园。 婉莹正要飞身跃入,被天赐一把拦住。天赐面色凝重道:“闵亭主只怕凶多吉少,我过去就行了,你还是在外面等着为好。”没等婉莹搭话,他已经飞身而去。婉莹心里咯噔一下,立时明白,不禁轻咬嘴唇,浑身颤抖。 天赐飞身入了荒院,只见四周杂草丛生,已经没过膝盖。昨夜刚下了小雨,墙上还有污泥尘土,格外醒目。天赐仔细观望,见不远处小草匍匐,疾步飞去,一眼瞅见草丛中躺着一尊白玉。天赐惊骇不已,忙脱下自己外衣给她披上。 见闵婕妤已死,天赐料定酒鬼必在附近,仔细聆听,院中静得吓人,连只鸟叫声都没有。细细观望,四周树木葱郁,阴气森森。天赐四下搜寻,步步小心,一边探查功压,一边细听动静。 突然一人从树而降,掌未到,道道金光已经袭下,转眼间裹住了天赐。天赐早有防备,左掌御罡气挡住了金光,右掌急抬,迎掌而上。二人拼斗,酒鬼只觉内气翻腾,被震飞出去。 酒鬼暗暗吃惊,忙稳住身形,冷冷道:“你是何人?” 天赐五指紧攥,怒气满面道:“你杀我教众多人,今日这笔账该还了!” 酒鬼大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神龙教的人。”话音刚落,面色一寒道:“夏御恒是被谁杀得?” 天赐冷冷道:“被我杀得!” 酒鬼两眼放出寒光,阴声道:“夏御恒是我兄弟,你把小爷的酒友杀了,这笔账得拿命还!” 天赐不屑一笑道:“就凭你?放马过来吧!” 酒鬼心下一寒,料定不是天赐敌手,突然转身飞去。刚奔到院外,夏子龙突然仗剑杀来,掌气与剑气互撞,夏子龙被震退一步。酒鬼不敢恋战,余光一瞥,身后天赐已经飞身追来,他赶紧直奔南面飞去。刚奔到小巷子,一个倩影突然杀出,二人对掌,晴儿也被震退一步。见强敌环伺,酒鬼赶紧扭身直奔东面飞去。时而跃身上墙,时而飞身上屋,时而窜入民宅,搅得四周鸡犬不宁。 天赐、夏子龙先后追去,晴儿担心婉莹二人安危,急忙回身奔去。 酒鬼自知不是天赐敌手,慌忙东奔西窜。刚跃上高墙,不料被天赐拦头截住,眼见一掌迎面劈下,急忙两掌齐上,依旧被砸落墙头。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硬刚,慌忙飞身窜入民宅,闪入小巷。 沿着巷子直奔南面飞奔而去,刚奔出十余步,眼前闪出一个人影,欺身攻来。酒鬼大骇,急忙身体后仰,勉强避开致命一击,但天赐凌厉掌风刮过,吹得他鼻子痛苦难当。酒鬼没敢继续纠缠,急忙再度窜入民宅,飞身上屋。 踏着屋脊飞奔,慌不择路,刚越过三座高宅,突然两道指气从地而升。酒鬼大惧,本能躲闪,却避之不及,被天赐两道指气穿耳而过,硬生生在两耳各穿一个洞。惊惧痛苦之际,脚下一软,从屋脊跌落。还没来得及处理伤口,又失魂落魄般连滚带爬而去,极尽狼狈。 刚奔出十几米,眼前陡然闪出四人,正是李正淳等人。酒鬼大惊失色,一时慌了心神。余光一瞥,东面高墙站着天赐,西面高墙站着夏子龙,自己又被神龙教四人围住,已经退路尽断。 望着眼前手足无措的酒鬼,李正淳怒气冲冠道:“狗贼,望哪里跑?” 这时婉莹飞身而来,站在屋脊上俯瞰小巷,面寒如冰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李圣使,这等人还留着过年吗?” 李正淳欣然点头,一挥手,四人齐齐动手。李正淳率先抬掌御风,欺身攻去。酒鬼冷哼一声,抬掌迎击,二人互拼,齐齐倒退两步。王秉盛趁机从侧翼进攻,一手仗冰剑,一手射出六枚冰箭。赵德钧和林朝羲也齐齐助攻,一个御气珠,一个掌心喷火。酒鬼被四人围攻,逐渐左支右绌,二十招后已经险象环生。 眼见大局已定,天赐突然飞身而至,一爪抓向酒鬼面门。酒鬼大骇,躲闪不及,面门被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