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顺势猛摔,将酒鬼摔倒在地。没等酒鬼反应过来,抬掌封了他胸前三处要穴。 酒鬼面色苍白,怒目而视道:“你就是神龙教圣童?” 天赐冷眼一瞥道:“正是!狗贼是何人?” “哈哈哈……爷爷江问天!”酒鬼大笑道,“能死在圣童手里,也算不辱没爷爷威名。动手吧!” 天赐不屑一顾道:“区区狗贼,何必劳我亲自动手?李圣使,此人杀了诸多教众,就交给你处理了!” 李正淳恭敬道:“属下遵命!” 天赐飞身上屋,抬头望着婉莹,愧疚道:“这件事忘了征求你同意,抱歉了!” 婉莹苦笑道:“只要恶有恶报就行,闵姑母尸骨未寒,撤吧!” 见婉莹等人离去,李正淳恶狠狠瞪着酒鬼道:“狗贼,你可识得天魔教鬼魔使夏御恒?” 江问天冷笑道:“夏御恒是爷爷酒友,岂能不识?” 想起夏御恒,他气得肺都炸了。当初二人在滁州醉翁亭对饮,夏御恒神神秘秘道:“听闻神龙教出了大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江问天不屑一笑道:“神龙教的事干你我屁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问红尘是与非。来,喝齐了!” 夏御恒一饮而尽,大笑道:“魔婴一直想讨伐神龙教,只是没有合适的理由,两位魔王绝不会同意。如今天赐良机,只要咱们稍稍加点柴,这火准能烧起来!” 江问天忙摆手道:“管我屁事?你爱死就去死,可别拉着我当垫背!看在喝了你这么好酒的份上,你要是死了,我一定给你收尸!” “你他娘的真不要脸!”夏御恒指着江问天骂道,“要不是老子给你四处搜寻山珍海味,美酒佳酿,你吃屁!老子要是死了,你敢不替老子报仇,老子化成厉鬼也要拉你垫背!” 江问天夹起一颗心往嘴里塞,就着香醇四溢的陈酒,酣畅道:“罢了,老子给你报仇就是!不过,夏御恒,你真打算掺和这浑水?你他娘的小心把命搭进去!” 夏御恒仰天大笑,陡然起身,挥舞手臂道:“魔神百战,命债未偿;以我血祭,重开疆场!” 江问天大惊,失手捏碎了杯盏,惊得目瞪口呆。 现在想起来,他不禁对夏御恒恨得牙根痒。如果不是为了夏御恒,自己岂会受制于人?望着眼前李正淳等人,江问天怒容满面道:“你们杀了鬼魔使,惹怒了魔婴,爷爷看你们是死期不远了!” “哦!”李正淳若有所思道,“原来阁下是天魔教妖魔使,失敬了!” 江问天大笑道:“你也知道爷爷的威名?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惹上天魔教,你们的好日子算到头了!” “是吗?”李正淳面上笑容渐渐消失,露出凶相。江问天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心胆俱裂,五脏尽碎,霎时七窍流血而死。 王秉盛忧心道:“贤兄杀了此人,给圣教惹下大祸,只怕圣相不会放过你!” 李正淳面色冰寒,气愤道:“圣教跪拜天魔教久矣,可我李正淳绝不跪拜,更不会允许他们骑在圣教头上作威作福!杀江问天是我一人所为,与你们无关,你们无须插手,只管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即可!” 王秉盛无奈道:“眼下要想将功折罪,唯有截回圣童才行。贤兄,可有主意?” 李正淳似笑非笑道:“不急,咱们虽然损兵折将,不过逍遥阁也不好过。现在逍遥阁不仅折损了三位战力,而且正值操办丧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小心谋划,必能擒获圣童!” 婉莹将闵婕妤尸体运回,由于伤心过度,刚回到客栈就病倒了。夏子龙急得乱磨,眼见大热天尸体易腐,只好硬着头皮奏报:“启禀小主,常轩主和两位亭主该如何安置?” 晴儿站在床边,轻轻拉上帘子。 婉莹幽幽道:“待雨过天晴,运回圣阁,妥善安置。” 夏子龙又道:“小主,神龙教虎视眈眈,还是应该及早启程,迟则生变。” 婉莹闭目沉思,许久才道:“圣阁援兵快到了,等雨停。” 待夏子龙告退,晴儿愁眉道:“小姐,神龙教援兵也快到了。” 婉莹面无表情道:“帷幕已经拉开,这些跳梁小丑该登场了。” 不久天魔教妖魔使江问天被杀的消息传到了神龙教总教,金圣相周君昊闻声大怒,拍案道:“前番鬼魔使被杀,罪魁沈柏霖已经判秋后处决;今日妖魔使被杀,谁之过?” 水圣相韩文信冷笑道:“江问天袭杀我教众五人,其中就有周兄的爱徒,邪魔挑衅在前,我教正当自卫,何罪之有?” 周君昊五指暗攥,不禁牙关紧咬,泪湿眼眶。 这时土圣相张浩宇偷抹眼泪,哽咽道:“不知地老可有旨意?” 周君昊虎躯一震,闭目片刻,转眼间收起情绪,面无表情道:“左圣使李正淳袭杀妖魔使,肆意挑起神魔大战,居心叵测,立刻罢黜职位,押解总教问罪!” 韩文信面寒如冰,嘴角冷笑。抬眼望着对面火圣相萧永贵,微微点头。 萧永贵拍案怒道:“岂有此理?有罪不查,有功偏诛,这是什么道理?江问天死有余辜,李正淳护教有功,为何赏罚不明?圣尊枉死,圣童被害,右圣尉最有嫌疑偏不查,为何是非不分?” 周君昊面色铁青,陡然起身,目光逼视道:“火圣相,你越界了!查不查右圣尉是地老的事,追不追究李正淳是本相的事,似乎与你无关。” 萧永贵大怒道:“圣相合议制度是先圣尊确立的定制,也是历代神龙教的传统,金圣相想独断专行不成?” “不错!”周君昊冷冷道,“奉地老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