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圣相殿之事本相可临机处置,无须经过五圣相合议!” 萧永贵气得火冒三丈,拂袖道:“既然无需我等,在下身体有疾,告退了!” 周君昊怒容满面,冷眼一瞥韩文信,阴声道:“水圣相怎么说?” 韩文信不屑一笑道:“金圣相口衔天宪,拿了地老旨意,在下还能说什么?既然地老让金圣相专事专办,那这件事就请金圣相拿个主意,谁去缉拿李正淳?撤了李正淳,谁去主持江南大局?” 周君昊心里明白,萧永贵敢当面顶撞,背后必定是韩文信在捣鬼。他冷笑一声道:“不劳水圣相操心,李正淳之事本相自会处理!” 韩文信冷眼一瞥,立时听出周君昊话外之音。他依旧面不改色,笑道:“金圣相难道也想让在下拂袖而去?在下如果走了,谁来一睹金圣相乾纲独断的风采?” 二人目光逼视,纷纷暗压怒火。 见大殿上气氛紧张,张浩宇忙起身恭敬道:“周圣相,不知地老是什么旨意?” 周君昊叹气道:“地老没有旨意,只命人传了四个字:赏罚分明。本相一时没有猜透,请贤弟赐教一二。” “不敢,不敢!”张浩宇皱眉道,“赏罚分明,李正淳胡作非为,杀害了妖魔使,给圣教惹下了大祸,该罚。之前鬼魔使夏御恒被杀,祸首沈柏霖已经判秋后处决,这次李正淳明知故犯,袭杀妖魔使,罪不容赦。至于江南其余人,助纣为虐,为帮凶打手,应该一并申斥,依罪罚处。至于赏,郑护教揭发有功,该赏。他原本是椒图护教,不如擢升为护教之首。” 周君昊面露笑意道:“不!郑锦华有大功,擢升为左圣使,暂且主持江南大局。另外,调两位圣丞前往江南全权主持大局。” 李正淳正斜靠大堂梨花椅上,手里端着酒杯,望着外面疾风骤雨,醉眼迷离。这场雨已经下了好几天,总是断断续续,丝毫没有放晴的痕迹。逍遥阁众人被困滁州城,李正淳也不得不坐困囚城。想起当初圣尊当殿擢拔之恩,李正淳不禁喃喃自语道:“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唉……圣尊,属下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