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关的底细,又或许他们想慢慢消耗邪教的实力,当然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他们想给邪教造成一种错觉:神龙教急于攻下青龙关,逃下龙山。” “什么意思?”天赐诧异道,“难道师父是故意这么做?他想做什么?引诱天魔教增兵青龙关,还是迫使他们提前攻山?” “都可能是,也都可能不是。”婉莹似笑非笑道,“也许是想让他们暂缓攻城呢,谁又说得准哩?总之,我觉得不是卫青山要坑你,这应该就是你师父的谋划。相信我!”她玉手轻抚天赐紧皱眉头,粲然一笑。 天赐稍稍舒心,轻轻揽着她细腰,幽幽道:“不知道寒月怎么样了,琥珀应该不会难为她。只是害她落在邪教手中,我终究心中有愧。” “我明白你的心情,”婉莹柔声道,“今日是沐寒月,明日还不知道是谁。江湖就是这样,危机四伏,前途难料。咱们能做的只有尽力让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其他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你左右不了,我也左右不了,不是吗?” “你说得对,”天赐苦笑一声,暗暗叹息。 这时左圣尉卫青山、右圣尉韩文信、中圣尉霍天毅等人已经回到圣尊殿,左圣护夏淑敏侍立上官甫身旁,中圣护幽灵不见踪迹,卫青山、韩文信单膝跪地,霍天毅傲然而立。 望着傲然不屈的霍天毅,上官甫笑而不语,并不在意。他向来了解霍天毅,霍天毅是个愚忠之人,当年霍天毅受先圣尊华恒启厚恩,一心只愿效忠华家,绝不会屈服于别人。上次派卫青山招降他,上官甫已经暗中授意,只要霍天毅愿意重新效忠神龙教,不仅不会追究前罪,而且会重新重用,甚至可以允许他特立独行。 果不其然,卫青山在密道中见到霍天毅,他还没开口,霍天毅已经冷然道:“如果你是来劝降的,趁早免开尊口,我霍天毅不吃这一套!要是你是来杀我的,老夫就再领教领教你的功夫!” “哈哈……”卫青山笑道,“贤弟误会了,我既不是来劝降,也不是来杀你的,而是来请你回去的。如今圣尊仍是华圣尊,圣教依然是华家的圣教,这一点没人会颠覆,也无人能改变。上官上尊只不过是清君侧,诛奸佞,铲除叛教之徒,辅佐圣尊渡过难关。你我心知肚明,离开了上尊辅佐,圣尊迟早被人卖了,甚至连圣教也会葬送在这些鼠辈手里。” 霍天毅回头怒道:“难道圣教不是葬送在你们手中的吗?你们挑衅天魔教、圣毒教、幽冥教,又暗杀了两盟两位老前辈,挑起正道内讧,目的不就是为了孤立圣教,借天魔教之手灭亡圣教?” “贤弟这话不对,”卫青山冷笑道,“要怪就怪地老,原本圣教一团和气,为什么要挑起内讧?先诛杀圣尊,又诛杀圣童,惹得天怒人怨。如今的局面都是地老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住口!”霍天毅怒斥道,“地老待我等恩重如山,岂容你诋毁?卫青山,你可别忘了,当年若不是地老提拔,你怎么可能当上圣尉?你受地老厚恩,却吃里扒外,端碗砸锅,你畜生不如!” “贤弟这话又错了,”卫青山铿锵道,“当年我在神龙教不过是区区微末之士,是上尊举荐我,先圣尊才擢拔我入总教。后来又是上尊举荐,我才能担任旗主,并一路高升。论知遇之恩,地老不算,上尊才是我卫青山的贵人。再者,我并非卖主求荣,而是伸张正义。在你心中尊贵无比的地老其实腌臜不堪,不仅大肆贪墨圣教财富,而且到处婬人雏女,甚至出卖圣教利益。贤弟如果不信,可以随我前往,看看地老积蓄了多少财富!” 霍天毅随卫青山来到密道尽头,卫青山打开一扇石门,二人进入另一段密道。又来到密道尽头,卫青山抬手撒出药粉,定睛望去,石壁上现出道道银光,灿烂无比。依照银光卦图,打开密道,来到一个五光十色的密室中。密室中萤石闪烁,煞是好看。 点燃灯烛,放眼望去,四周珠光宝气,宛如金库宝藏。霍天毅自诩见过世面,也被眼前的灿灿金光照得目眩头昏。望着满屋子的宝箱金柜,他第一次对地老产生了怀疑。 卫青山负手笑道:“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还有很多,贤弟想看,我可以让你一一见识见识。” “不必了,”霍天毅冷冷道,“我怎么知道这些是你们私藏的,还是地老私藏的?如果是地老私藏的,你是如何知道的?” “哦?”卫青山漫不经心道,“这些财富没有百年积蓄,谁能私藏这么多?贤弟不是傻子,也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除了私吞圣教财富,地老还有个异嗜,就是喜欢雏女。贤弟虽然没有去过鸾凤宫,但神龙宫每年那么多雏女去向不明,难道你就没有一丝好奇?” 霍天毅虎躯一震,细细思忖,只觉阵阵心寒。当年他虽然不负责具体事务,但神龙宫护卫归四位圣护执掌,四位圣护受两位圣尉节制。他多次见人送来雏女,当时还以为地老心善,要收养孤女,没想到……想到这,他暗暗咬牙,只恨自己有眼无珠。望着得意洋洋的卫青山,霍天毅面色一寒道:“证据呢?” “华迎春!”卫青山铿锵道,“她是华圣尊的女儿,当年被带到神龙宫时才十岁。你尊奉的小主华如意,就是她所生。小主今年八岁,还用我多说吗?” 霍天毅大骇,不敢往下细想,只是虎目紧闭,双手紧攥,浑身颤抖。 卫青山语重心长道:“贤弟,你受先圣尊厚恩,誓死报效华家无可厚非,但地老作恶多端,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