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许嬴良的墨宝乃千金难求,今日竟然会奉献上此物,我们已迫不及待了,快让我们看看吧。” 闻言的同时,众朝臣也皆附和起公主与驸马,皆想一睹为快许嬴良的大才,也皆想知道在吕后大寿时,众人皆是送金送银送稀奇的珍贵之物,而许嬴良却只送了一幅看似普通,并且连装裱都没有的字画,到底有何玄妙? 下一刻,吕雉终于露出了大喜之色而道:“食其,快打开大声地念出来给众臣都听听,许嬴良这份别出心裁的礼物。” 审食其则闻言而遵令。 谁知,正当审食其打开送上的书画后,这灵魂都要飞出了九霄外,本来欢快的神色,却再也无法展露出笑颜,同时神情严肃了起来,颤颤抖抖的身形中尽掩不住恐惧,额头上也流下了无数颗汗水。 同时也替许嬴良捏了把冷汗,他怎么能在太后的寿宴上送这份礼物?这大放厥词而辱骂太后,这可是犯了太后的大忌啊。 吕雉看到审食其的神色有异,随即,她目光投下不解之色,疑惑地问:“食其,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啊,大家都还等着呢,为何不念呀?许嬴良到底是写了什么佳作送给哀家啊?” 审食其浑身冒汗,身形颤颤抖抖地回道:“回太••••••太后,下臣不••••••不敢念啊。” 吕雉命令道:“这怎么回事?快呈上来,让哀家一看。” 审食其听令而缓缓地将这幅书画递给了吕雉。 众臣皆不解,目光深沉地扫视着大殿之上。 而后,正当吕雉见到书画上的大字,愤怒至极,咬牙切齿的同时,则重重一掌拍在案几上,接着大怒道:“真是胆大妄为啊,小小一个地方上的官吏,竟然敢如此辱骂于哀家这一国太后,已是犯了诛灭九族的死罪。来人啊,快将幽州刺史许嬴良给哀家押上大殿来。” 禁卫军听令而在片刻间,即将许嬴良给押上了大殿。 吕雉愤怒至极道:“大胆逆臣贼子,眼中完全没有哀家,竟然不送礼而送上这份诽谤哀家的字画,简直目无王法,哀家今日一定要重重处罚于你,以儆效尤。” 许嬴良怒骂道:“呸!你吕雉也配为国母太后吗?你可知道就因你一人过大寿,却连累了多少家百姓啊!使得天下多少人妻离子散!你真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啊。” 吕雉反问道:“哼!你骂天下人不敢骂之言,做天下人不敢做之事,当真就以为可以赢得好名声而沽名钓誉了吗?” 许嬴良大笑道:“可笑至极,吕雉妖妇你未免也太小看人了吧。沽名钓誉者乃珍于名声,我许嬴良连命都不惜,又怎么会珍惜这名声?我知今日难逃一死,不过骂痛快了,死也不枉此生啊。” 吕雉挥动着袖袍而大怒道:“许嬴良,你就真的不怕死吗?你先是写了一封诽谤信,送到哀家的寿宴上将哀家骂得是狗血淋头,后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又将哀家辱骂个遍。” 许嬴良面色阴沉,恨不得吃其骨,喝其血,还是声声辱骂道:“哈哈哈!吕雉妖妇祸国殃民,乃大汉的千古罪人,真是天理难容啊,我许嬴良好久都没有如此地开怀大骂了,如今我骂痛快了,死对我来说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