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气喘吁吁地干咳了数声后,眼角含泪道:“那就麻烦你们痛快点给朕一刀吧。反正母后她独断专行,把持朝政,朕真得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你们杀了朕最好,免得留下朕在这世间受煎熬。” 刘盈虽然懦弱,却也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故而挺直了腰杆,作大义凛然态。 “好,狗皇帝算你还有种,就给你个轻松点的死法。” 说着,周泰很快就将这把长刀递给了小稻草,让他快磨得锋利些,待会可以让刘盈死得痛快些。 小稻草接过刀,而后很快的刘盈只听到阵阵磨刀霍霍之声传了过来,声声皆仿佛代表着对方对汉室朝廷的愤怒。 而刘盈被匪寇所抓之事,內侍臣袁浮沉回宫后而禀报了吕雉,同时袁浮沉派人追踪出了他们的行踪,知道他们是将惠帝抓到城南西府去了,并且藏身在永西洞府之中。 当吕雉闻言的刹那间,紧急之色布满面容的同时,则大吃一惊,同时下令道:“快命令禁卫军统领韩天齐带领一对人马踏平城南永西府。” 谁知正待此时,辛月瑶则求见太后,因为她也得到消息,知道刘盈带病而被抓,故此坐立不安。 而她知道吕雉一旦知晓此事,必定会派人剿匪,如此于当前情势乃大不利。因为皇帝还在匪徒手中,若大军压境,怕他们会狗急跳墙,因此她向吕雉请命,决定以自己一人之身前往救惠帝脱险,并且立下了军令状,如若不然,按军法处置。 吕雉见辛月瑶信心满满的保证了,也只好兵行险招一回,竟然命令辛月瑶单人匹马前往解救刘盈。 而后,辛月瑶动身前往城南西府,竟然很快就发现了刘盈的踪迹。 只见刘盈受制于人,她一声亲切地呼唤道: “陛下••••••” “辛追夫人•••••••” 此时此地,刘盈见辛月瑶竟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同时,随即而落下难以置信的目光,同时回应道。 而正在两人互相呼唤对方的同时,并且狂奔相迎而出,谁知这时候,周泰手里拿着把锋利的长刀而忽至,同时横刀而阻拦在了两人之间。 随即,周泰厉声大喝道:“狗皇帝,你刚才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俺差点就被你给骗过了,原来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好等待朝廷的援兵到啊。想从俺手中飞了去,门都没有。” 刘盈摇头道:“朕并不是想逃走,无论如何朕都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是朕也不想就这样死,因为刚才在朕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之人,故而才觉得生无可恋。可如今见到了她,她是朕生命中的阳光,同时也是呵护朕成长的雨露,只有她才是朕最想见的人,也只有她才能支撑着朕勇敢地活下去。故此,朕见到她一时间兴奋才准备越门而出。” 说话间,刘盈真情流露地久久对视起辛月瑶。 周泰也注意到了刘盈的目光,同时也好奇地看向于辛月瑶,而后目光扫视了外面一圈,结果发现来者除了这个女人以外,竟然没有任何人。 随即,周泰好奇地问:“难道你这个女人就是朝廷派来解救狗皇帝的援兵吗?” 辛月瑶点头道:“解救皇上是不假,不过有果则必有因,我们天朝大邦向来都是以理而服人,待没有查出原委之前,绝不会妄动干戈。” 而后,周泰不敢置信地看着辛月瑶:“就你一个女人竟敢来此,难道你有三头六臂,难道你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本领不成?” “老大,管她是三头六臂?还是撒豆成兵,我小稻草挺着你,咱们三人集团将朝廷的鹰犬都赶回老家去。”说着,小蟋蟀和小稻草也持剑而冲了出来,围在周泰身边,同时一起矛头指向辛月瑶。 辛月瑶真诚道:“呵呵!三位英雄放心吧。小妇人是既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撒豆成兵的法术,只是以一颗仁义之心,悲天悯人之意支撑着我来此。” 周泰闻言而粗声粗气地大喝道:“屁话,如今的大汉朝廷还有何仁义可言?” 辛月瑶落下真诚的目光而回应道:“周英雄此言差矣,想当年高祖斩蛇而起义,目的就是为了天下太平。而如今,大汉朝依然还是高祖的大汉朝,而今虽有小乱,却绝对不会成为大祸。况且朝中有多少死节之士是宁愿天下人负我,也不愿我负天下人啊。周英雄何不放下屠刀?” 周泰听着倒觉得有点道理,不过一缓过神的同时却又拒绝道:“不••••••不行,你说这么多鬼道理,目的就是想让俺放了狗皇帝,这绕来绕去的,俺差点被你这女人给绕进去了。” 辛月瑶摇了摇头,郑重地问:“吕后凶残不?” 周泰义正言辞地回道:“那还用问,简直就是凶残成性,禽兽不如。” 辛月瑶继续问:“那请问周英雄,你又何以认定太后凶残成性?” 周泰大怒道:“吕后杀人不见血,有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意,她手上拿起了多少把屠刀啊,又沾了多少忠良的冤魂啊,你竟然还问她如何残暴?” 辛月瑶郑重道:“呵呵,周英雄所言极是,不过世人往往都只会指责于别人,能轻而易举的发现别人的错处,却很难找出自己的错处,正所谓己所不欲而勿施于人啊。冤有头债有主,而像你们这般行事,如此恃强凌弱地欺负一个病人加无辜者,又岂是大英雄所为?与吕后的行事作风又有何区别?” 辛月瑶说话间,身乃如泰山之重,而面则不改色,义正言辞之间而步步紧逼。 “这•••••••”周泰闻言而面露思索之色。 下一刻,辛月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