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瑶同样以坚定的信念对待着即将而来的狂风暴雨,还没等周泰动手,随即,她竟然出人意料地将脖子逼近于刀尖上而划破了道口子,顷刻间鲜血从她的脖颈处流了出来,同时她坚定地看向于刘盈道: “陛下你不要害怕,辛追来此之前,已向太后保证了会安然无恙地带你回宫,若陛下有任何闪失,辛追又还有何面目偷生于人世?又怎么能跟大汉朝的黎明百姓交代呢?辛追也要让周英雄明白,我们大汉朝的女子在面临着大是大非时会分明,若今日用我的血能唤醒周英雄,辛追就是死也甘愿。” “辛夫人••••••”刘盈伤痛道。 顿时间,周泰看得乃目瞪口呆,很快他的心就软了,同时松开了刀柄,只听“咚”的一声,这把长刀竟掉落在地。 他还从没见过性格这般刚烈的女子,本来自己已经被她所说的道理而折服,刚才持剑只是想吓唬下她,好给自己台阶下,谁知道她竟然真会自己往刀刃上撞。 随即,辛月瑶诚诚恳恳地对视着周泰而道:“周英雄,你可明白自从秦扫六合而统一天下后,百姓就一直活在秦的暴政之中,人心疲惫如惊弓之鸟。可想而知,祸乱之本则在于人心未定啊。而后,过不了几年的太平盛世,就有陈胜吴广两位英雄从大泽乡揭竿而起,同时又将百姓给带进了战火连天的深渊之中。好不容易才等到高祖平定了天下,才有了如今的大汉王朝,太平盛世,百姓们都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 故此,若今日你杀了皇帝,吕后则会名正言顺而当政,天下人心必会如一盘散沙,也必会再出现揭竿而起的英雄,到那时必会再重染战火,天下分崩,世道大乱,黎民又将要受苦了啊。百姓又将会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妻离子散,又将会有多少人死亡?天下已经再也经不起那样的风风雨雨了,真得不可以再祸乱丛生,万望周英雄定要三思啊?” 周泰吃惊道:“你••••••你不惧死,用自己的鲜血就是为了洗净这些刀剑的污浊吗?也为了能让俺明白这个道理,而放弃屠刀吗?” 辛月瑶点头道:“没错,天下太平是属于天下人的,而个人的荣辱与天下人相比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啊。” 周泰闻言而似懂非懂地陷入了深思之中。 谁知正在此时,洞外竟然响起了铁骑行来之声,而这声音由远及近,原来是一对人马正兴师动众地往这边赶。 听到动静以后,小蟋蟀赶忙出去目光巡视了一圈后,迅速回到洞中而后大惊道:“大哥,不好了,我在外探得消息,吕雉乘坐十八祥凤銮车,还带领了吕禄与韩天齐领军前来,已经将此山给团团包围了起来。” 周泰皱了皱眉的同时,又起了防备之心,故而又提起了大刀而指向于辛月瑶胸口处,愤怒道:“俺以为你一柔弱女子前来没有恶意,这才想放过你们,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圈套,你这女人看上去那么真诚,竟然肚子里会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我这直肠子还是上了你的鬼当。” 辛月瑶解释道:“周英雄,你听我说啊,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周泰沉下了脸,同时摆手道:“哼!不必再多说,我不要再听你的鬼话连篇,如今外面来了这么多的禁卫军就是最好的铁证,你还有什么花言巧语好说得?既然我们今天难逃于你们的毒手,那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着,周泰竟然挥动起手中的力道,动作灵敏地很快又将刘盈给抓到了自己手中,并且狠狠地掐着刘盈的脖子,怒斥道:狗皇帝,俺就先杀了你,再杀下山去,看看谁能阻止俺?” 辛月瑶震惊:“周英雄,你千万不能伤害皇上一根毫发,此事有关江山社稷的稳固。太后会突然带人马前来,也许别无恶意,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咱先把事情搞清楚再动手也不迟啊,求你先放了皇上。或者以辛追来调换皇上。” 刘盈鼓起勇气呈现大义凛然状道:“辛追夫人,你不要求他,既然他不肯放过朕,就让他杀死朕好了。母后定会为朕报仇的。” 谁知刘盈的话落后,辛月瑶紧闭双目的同时摇了摇头,她知道刘盈刚才说错话了,如今的周泰等人就像惊弓之鸟一般,对待于他,不能拿出刚才那般的气势,只能用软口气对付,否则说不定他真会动手。 周泰厉声道:“你当俺傻吗?只有俺手上抓着皇帝才是保命符。” 谁知正在此时,洞外响起了一阵阵雄浑之声:“喂!里面的匪寇听着,太后亲率大军到此,快放了皇帝,不然让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的同时,辛月瑶,周泰等人便出了洞府,只见吕雉威仪地坐在了銮轿之内,身后站立着成千上万的军士,个个腰中皆配有长剑,同时摆出搭弓拉箭的姿势。 而吕雉一见周泰竟然抓着皇帝做人质,大怒道:“快放了皇帝,不然哀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周泰喝道:“哼!吕雉妖妇,你带了这么多人来,很明显是不给俺兄弟们留活路了,我看今日不管放不放狗皇帝,你都是不会放过俺们的。” 辛月瑶走到了吕雉身旁道:“太后,求你先让弓箭手住手,此事还有转圜余地,就交给辛追来处理,辛追担保陛下一定平安无事地回来。” 吕雉沉下脸道:“辛太傅,哀家看你是处事不明了吧,如今,哀家不仅是想让皇帝平安回来,而且还要这帮匪徒的性命。” 话音刚落间,吕雉随即给韩天齐使了个眼色,而后韩天齐发动了暗器,一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