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英雄••••••”见状后,辛月瑶双眼通红的同时泪花闪现。 刘盈也是面露沉痛之色,可恨母后嗜杀成性,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是威胁到她统治天下者,她都欲以除尽。 至于周泰瞬间口中喷射出大量的鲜血,而魁梧的身躯却依然站立着屹立不倒,眼睛也没有闭合上,很显然乃死不瞑目。 谁知吕雉却露出邪恶之色,同时咧嘴一笑道:“哈哈哈!好,射得好!从今往后谁要是敢跟哀家与皇上作对,就犹如此下场。来人啊,起驾回宫。” 等吕雉的话音刚落下之时,辛月瑶紧闭双目,心有不快,同时深深地为周泰祈祷。 吕雉的目光扫向于辛月瑶道:“辛太傅,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是心疼这个逆臣贼子吗?” 辛月瑶睁开了眼睛而缓缓回应道:“不••••••辛追不是在心疼他,而是希望他一路走好,投胎后来生别做土匪,而唯太后马首是瞻,帮助太后成就千古伟业。” 吕雉邪笑道:“哦,是吗?哈哈哈!辛太傅果然能说会道,深得哀家之心啊!真是太难得了。” 话音刚落间,这一对人马便浩浩荡荡地开启了回宫之行,刘盈与吕雉同坐銮轿之内。 而辛月瑶则骑在了马上,心内却一直对周泰的死而耿耿于怀,说起来此人虽然身在草莽之中,也绑架过皇帝,不过却重义气,谁知如今竟然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不说,还曝尸荒野。 可叹,辛月瑶虽然拥有着辛追的智慧与胆识,却没有办法给他安葬,让他入土为安。 谁知正在辛月瑶愧疚之时,忽然间,她脖子上挂得紫玉雕竟然发射出了璀璨的金光。 与此同时,从里面竟然走出了一个女子的虚影,而这个女子梳着灵蛇髻,同时穿着一身洁白素净的纱衣,以深沉的目光对视着辛月瑶,而更为重要的是她的容貌竟然和辛月瑶如出一辙。 辛月瑶震惊,眼睛内落下崇敬的光芒:“你就是真正的辛追夫人?” 可说也奇怪,这女子的虚影只有辛月瑶能看到,其他士兵皆是看不到。 谁知这女子的虚影竟然只言不语,很快就翩翩而起飞,瞬间便飞到了周泰身边,落下可惜的目光而摇了摇头之后,谁知她挥动起洁白的大袖后,只见周泰胸前的万箭通通掉落在地,同时他嘴角的鲜血也消失了,而后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而等周泰睁眼的刹那间,迷糊的目光横扫了四周一圈后,竟然发现有一美丽的身形正露出淡淡的浅笑对视着他,并且是他熟悉的面容。 周泰疑惑地问:“俺不是已经被万箭穿心而死了吗?怎么还会毫发无伤,你••••••你不就是那个女人精?难道是你救了俺?” 只见这女子意味深长地道:“呵呵!我非昨日之我,而你也非今日之你。昔日之大汉已非今日之大汉,而今日之大汉也非明日之大汉。富贵在天,生死由命。世间之事本就循循环环而不清。” 周泰好奇地问:“什么你非你,我非我,大汉又非大汉的?俺老周是个粗人啊,不懂文人的这一套,女人精你还是说得直白点啊。” 这女子的虚影竟然高深莫测地道:“呵呵,昨日的辛追已非今日的辛追,而今日的周泰也已非明日的周泰,天意不可欲知啊,冥冥之中自会有主宰。” 周泰越发好奇了,看着这女子的容貌与眼神,同时不敢置信地道:“不对啊,你的眼神比那个女人精更深沉啊,应该是属于人精中的人精。难道说这天下有两个你?” 闻言,谁知这女子的虚影竟然微笑地点了点头,同时飞舞着长袖,翩翩而起飞,很快即回到了紫玉雕之中。 而与此同时,吕雉一行人马继续往前而快速地前进。 谁知正在此时,有两人身穿官服,同时乘坐着棕红色的高头大马迎面而快速地行来,一路上则激起了滚滚黄沙而飞扬。 而这身影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吕雉一行人身边,这才停下了马,接着快速地从马上走了下来。 随即,为首者便走到了吕雉所坐得銮轿之前,微微躬身道:“太后,臣张庭济终于是找到您了。” 吕雉掀开车帘疑惑地问:“张廷尉,你这行事匆匆的,有何事要禀奏哀家啊?” 张庭济躬身说着的同时,从袖子内掏出了一份文书递交给了吕雉:“启禀太后,长沙国出现了一命案,因此长沙王吴臣则派人将文书连夜八百里快骑上京递交于臣廷尉衙门。而臣见此兹事体大,不敢擅作主张,故而才转呈于太后,望太后定夺如何判案?” 吕雉落下疑惑的目光而问:“这就奇怪了,有什么杀人案,会连你堂堂廷尉府都处理不了的,非要叫哀家来裁决呢?” 张庭济解释道:“回太后,因为被告者乃是已过世的轪侯利苍之子,如今也是世袭的小轪侯。而我朝曾有明确的规定,凡是公侯以上爵位者若触犯到刑法,一律要求刑法司裁定后再上交皇帝处做最后判决,故而我等只有禀奏于太后而定夺。” 吕雉疑惑地问:“哦,还有这样的事?小轪侯?那不就是辛追夫人之子吗?” 说着的同时,吕雉的目光扫向于正坐在马上的辛月瑶身上,而辛月瑶也听到廷尉所奏之事,面容上呈现出紧急之色,回马而行到了太后身旁,急切地问:“张廷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儿为何会犯下这人命案?” 张庭济微微躬身道:“辛追夫人,富户楚隋旺之子看中了城南的一块风水宝地,想将它买下送给父亲当生日贺礼。而谁知那块地正是下葬轪侯利苍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