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瑶的眼眸中闪过神秘之色,同时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枚火红色的丹药,神秘兮兮地说:“张小姐将这颗药丸给服用下,同时三天内好好地睡一觉,切记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房门半步。” 张嫣伸出粉嫩的小手,即接过了这颗火红丹药,却双眸落下凝重之色地瞅着它。 辛月瑶见张嫣犹豫不决之时,问道:“张小姐害怕了不敢吃吗?” 张嫣落下坚定的目光,道:“只要能回绝外祖母之意,嫣儿做什么都不怕,我吃。” 话音刚落间,张嫣便将药丸给吞了进去,谁知待药丸入腹后,张嫣只觉身子浑身火热,并且有摇摇欲坠之感,好像要跌落十八层楼的感觉。 同时她眼前出现一阵幻觉,迷糊的眼睛一眼看去,好像出现了无数个辛月瑶的身形,随即便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过了一刻钟后,宫内竟然传来一阵噩耗之声,只见审食其双眼通红地急匆匆进殿禀报道:“太后啊,出大事了,驸马府的张嫣小姐没了。” 此时,吕雉正惬意地躺在贵妃椅上休息,同时两个宫娥蹲着身子,一左一右地为她扇着扇子,一股微凉之感充溢着她的全身上下。 谁知正当听到张嫣忽然间就死了的消息,她皱了皱眉的同时,不敢置信地起身,疑惑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张嫣小姐怎么就会死了?” 审食其满脸通红地道:“回太后,下臣不知何故,下臣也是刚接到驸马府的报丧才得知啊。” 吕雉迅速而走下了贵妃椅,同时紧急地说:“快,给哀家整装下,哀家要马上去驸马府看个究竟。” 随即,吕雉便穿戴整齐,同时高坐在十八鸾凤车上,一副庄严的模样,威风凌凌地到了驸马府,同时随行者有一群御林军与审食其。 只见驸马府门口左右两边皆高悬着飘逸的白布,正随风而舞。 而后,待吕雉一行人进入驸马府院落之时,便听到了从灵堂内传来一片哭声。 随即,吕雉便加快了步伐,来到正堂后她放眼而望去,只见微风徐徐而来,吹拂起灵堂四周的白布,透出一股股凄凉之感。 而一副紫金楠木棺材正停放在正堂中央,还未钉棺盖门。 同时,灵堂两侧跪满了奴仆婢女,他们红肿的眼睛内透露出无尽的悲伤,将头着地嘴里不停地哭诉着“张嫣小姐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 至于鲁元公主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衣,并且将头给紧紧地埋到了棺材上,不让人就这样给钉棺盖门。 同时她抚摸着棺材周边,通红的脸颊上流下道道眼泪,痛心疾首地哭诉道:“嫣儿啊,你这般年纪轻轻地怎么就撒手人寰了,丢下父母亲可怎么办?这可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伤心、绝望、痛苦皆走入到了每一个人的心中。 随即,审食其高喊道:“太后驾到!” 众人见状皆向吕后所在处跪着而接驾。 只有鲁元公主痴痴呆呆地依然紧紧握着棺木,将心思皆沉浸到了其内,因为张嫣的离世对她这个母亲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 吕雉走近一看,只见棺材内躺着张嫣的身形,而她漆白的脸庞上毫无血色可言,嘴角上也渗出一些血水。 吕雉大惊,疑惑地问道:“谁能告诉哀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嫣儿之前不是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间就身亡?” 鲁元公主起身,以仇恨的目光对视着吕雉,步步逼近,同时痛苦道:“要不是母后您的旨意,嫣儿也不会想不开而自尽啊。要不是你派辛追前来,不知跟嫣儿说了什么?嫣儿小小年纪也不至于走上这条不归路啊。” 吕雉大怒,以通红的面容呵斥道:“鲁元你疯了吗?竟敢这么跟母后说话?” 鲁元公主满脸憔悴,眼角上流下了无限的泪水,无精打采地说道:“呵呵!嫣儿已死,阿元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啊,世人都说母后残暴不仁,死在母后手上的人也不计其数,再多死我一个又算什么?那今日就杀了你的亲生女儿吧。” 谁知吕雉闻言而大大地扇了鲁元公主一个巴掌,同时怒气冲冲地道:“你放肆!” 而后,吕雉竟然将这气给撒到了辛月瑶身上,随即下旨道:“嫣儿见了辛追后就忽然间气绝身亡,哀家看此事肯定与辛追有关。食其,你传哀家的懿旨,前去将辛追给逮捕到廷尉府审讯。” 听旨后,审食其则带领着一对禁卫军,气势汹汹地将东园,辛月瑶的住处给紧紧地围住,就是一只蚊子插翅也难飞。 审食其传达着吕雉之意道:“大胆罪妇辛追,你到底同张嫣小姐说了什么,待你离去之后,小姐竟然想不开而自尽身亡了。我特奉吕太后之命,将你给押到廷尉府接受审讯。来人啊,快将辛追拿下。” 话音刚落后,只见一群禁卫军凶神恶煞的模样,上前将辛月瑶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见到情况不妙,利蓉和穆千雪大惊,皆纷纷落下紧急的目光,同时异口同声地喊道:“母亲啊••••••娘啊••••••” 谁知辛月瑶的面容上,竟然毫无忧虑之色,好像早已知情,同时她毫不在意地暗示道:“千雪,蓉儿,你们不用为娘而担忧,娘只是去廷尉府做客一回,保证不出三日就会平安回来的。” 审食其继续狠狠道:“快,带走。” 随即,禁卫军二话不说便将辛月瑶给押走了。 穆千雪见状,心急之下忙想追出去,谁知忽然间,她的肚子竟然一阵绞痛,同时胸闷,头也昏昏沉沉,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嫂子,你没事吧,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