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也定要把他挖地三尺地给找出来。” 话音刚落后,周勃便一生令下,命令北府军一众军士开始搜店。 而听到这里时,辛月瑶即猛然而大惊,“糟糕了,周太尉中计了。” 利安疑惑地说:“夫人何出此言?” 辛月瑶摸了摸胸前的紫玉雕玉佩后,她的脑海中即回荡起真正的辛追之言,“周太尉已经中计了,凭钟离春的滑头,他竟然敢毫无畏惧地让周太尉去搜店找人,就说明那名刺客如今并没有藏身在他的店中,或者说那刺客的藏身在某个黑暗的地方,并不是只靠视觉所过处就能发现,周太尉肯定要白忙活一场了。” “所以,这时候刺客绝对不可能让周太尉给搜到。而钟离春与周勃的一年之约才是他真正的意图之所在。我料想这一年之内钟离春定会图谋不轨,甚至还会举事而对大汉不利。因为一年内不准周太尉再来他的店中骚扰,就说明这一年内我汉军维护不了他店中的治安,他店中就算有什么惊天大事,我们也发现不了。” 利安沉声道:“那我们要不要帮帮周太尉呢?” 辛月瑶落下凝重之色,同时摇了摇头,“不,此时不宜打草惊蛇,如今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 利安万分不解地问:“既然夫人知道钟离春的意图,为什么不去阻止于周太尉搜店,如此他不仅会无功而返,还会输了约定给钟离春啊?” 辛月瑶落下神秘之色,意味深长地说:“不到黄河心又岂会死呢?以周太尉的固执,还有对大汉的忠诚,既然他派人目睹那名刺客给逃进了这里,辛追之言他未必就会全听全信,说不定反而还会认为我出于妇人之仁,是为了维护于钟离春才去阻止他搜店。况且大汉刑律讲究得是法证,可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丝毫的证据能够指证于钟离春的图谋不轨之举啊。” 利安满怀忧虑之色,“话虽如此没错,可是••••••夫人你就不担心,这一年之内,钟离春会肆无忌惮地搞破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