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陈雪茹狐疑地看着王鸿涛,原本信了九分现如今只剩七分。
“怎么?不信?”
“我先给你露两手。”
说着王鸿涛在陈雪茹还没反应过来时候按在了她脖子上。
“哎,你怎么…….”
随着舒适感的传来,陈雪茹责怪的话说一半就收了回去。
伴随着她收嘴的同时,王鸿涛简单按了几下后也把手缩回去。
“说实话陈掌柜这病上医院肯定是检查不出来的,医生只会说你是过度劳累,让你平时多注意休息。”
“可一旦等病情严重医院能检查出来,那一切都太晚了,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既然陈掌柜不肯信我那就算了。”
“你呢把四件套给我,我呢把尾款结清,咱俩就此别过。”
如果说之前王鸿涛的说法还不够有说服力的话,那么王鸿涛刚才按的那几下就是压倒陈雪茹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不科学的生活习惯,陈雪茹也有去医院看过几次,但从没有哪个医生能像王鸿涛那样,随便敲击几下就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舒适感。
在陈雪茹心里王鸿涛要比正规医院的医生强太多,至少在治疗这一块上。
“等会儿,王先生。我信,我信你!”陈雪茹顾不得其他一把拽住王鸿涛。
“信就对咯!”王鸿涛老神自在:“听闻陈掌柜和小酒馆的徐掌柜并称前门大街的双娇。”
“要是陈掌柜成了面瘫或者重度瘫痪,那前门大街以后可就是徐掌柜一枝独秀咯….”
“王先生,求你帮帮我!”
陈雪茹的心里本就纠结,这会儿再听王鸿涛提及徐慧真,心理防线如同被洪水冲击的堤坝,瞬间崩塌。
“不怀疑了?”
“不怀疑!只要王先生肯救我,那四件套算我送王先生您的,待会儿您直接拿走!”陈雪茹认真地说道。
“也罢,眼睁睁看着陈掌柜如此佳人一步步滑向深渊,我王某人自认为做不到。”
“我看这儿有些不方便,不知陈掌柜能否提供个安全且没人打扰的地方?”
陈雪茹咬着牙考虑了一会儿:“王先生请跟我到后院,那儿有我平时休息的房间,不会有人打扰。”
“稍等一会儿,我先把自行车收一收。”
说着王鸿涛把自行车拖到个僻静角落,然后收进空间。
再回来时,王鸿涛手上多了个古香古色的药箱。
陈雪茹把大门锁上,顺手把写着“营业中”的牌子反过来,露出反面“休息中”三个字。
……
陈雪茹看到王鸿涛的药箱一惊:“王先生你这是???”
“哦,这是我们王家祖传的器具,里面有针灸、艾灸、拔罐之类,配合使用治疗效果更佳。”王鸿涛不紧不慢地解释。
“陈掌柜的情况有些严重,因此准备工作也要做的充分些。”
陈雪茹表示理解,随即又害怕道:“能不能不要针灸,我怕疼。”
“没事,针灸其实一点不疼,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到这儿王鸿涛嘴角不禁开始上扬。
“真的?”
“那当然。”
……
进屋后,王鸿涛第一时间把门给关好:“治疗过程中需要安静不能被打扰,省得别人看见了会误会。”
陈雪茹认同地点点头。
走到床边,王鸿涛煞有其事地拿出张按摩垫摊在床上:“陈掌柜你可以趴治疗垫上,不然油洒在床垫上很难洗。”
“哦。”
陈雪茹红着脸趴到了治疗垫上,心想治疗的是脖子,顶多再按下肩膀而已,总归出不了什么事情。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实在是太过天真。
“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合适?”陈雪茹手肘支起身子,护在身前。
“没事,就一点点,马上就好了。”
……
半小时后。
王鸿涛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陈雪茹没回答,躺了一会儿后,她才望着天花板木然说道:“我嫁人以后,就再没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
王鸿涛一本正经地劝说:“治疗时放松一下应该不算吧?彻底放松开才叫治疗。”
王鸿涛这么一劝,陈雪茹更气了,心潮起伏,怒气冲冲地看着王鸿涛,最后对着王鸿涛又抓又打:“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欺负我?”
“呜…..为什么?!”
“嘘,小声点,我好像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王鸿涛耳朵动了动,赶忙捂住陈雪茹嘴巴。
….
“雪茹,你在家吗雪茹?”
原来廖玉成回了趟家后,想想觉得不对劲又特地跑回来查看。
“你回应一下,就说你在换衣服让他先回去,刚才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你躲不过去。”王鸿涛提醒道。
“是廖经理啊,我在换衣服呢,刚才我也被茶水溅了一身。”
“哦,刚那驾驶员上哪去了你知道吗?”
王鸿涛压低声音道:“说我回去了,东西明天拿。”
“那驾驶员啊,他应该回去了吧,我让他明天再过来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