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好意地维护哥哥,却不小心入了商暮秋这个火坑——商暮秋自己是这样想的。
他又开始后悔,对江慎的亏欠更甚。
“你这个月干嘛去了?”江慎没话找话,浑然不知他们此刻的状态不适合闲话家常。
商暮秋低头,超出他们关系范畴,很不寻常地蹭了一下江慎鼻尖,告诉江慎:“话说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明白吗?”
——江慎的话僵在了一半,后知后觉他们现在是抱在一起,做的也是不同以往的事。
江慎语无伦次,然后想跑,商暮秋轻而易举将人拧回来:
“不是自己摸过吗?”
江慎支支吾吾:“可是……那是……”
也不经常,只有很少的几次。
商暮秋不想在这种场合跟江慎发生关系,于是准备放过江慎,但是要给江慎一点教训。
动手前想:至少给江慎点好的经历。
与不容拒绝的动作对应的是嘴上很寻常的闲聊,问江慎自己摸的话一般多久。
换个人问这种话,江慎已经几拳砸过去了。
但是且不说目前手被绑着,首先他就不可能对商暮秋动手。
其次,无论商暮秋问什么,再怎么难以启齿他也会下意识老老实实交代。
他在北滩长了很多刺,但是他的刺仅对旁人,商暮秋永远是例外。
所以江慎脸蹭地红了,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已经开始动弹,呆呆道:“二……二三十分钟……”
商暮秋笑了一声,不知真假地夸:“那还挺厉害的。”
说着摸出支烟叼在嘴里点着,然后叫江慎咬住。
江慎听话的咬住了,然后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自己的厉害很迅速地结束了,大约三分钟。
——商暮秋是故意的,时间紧迫,他不欲将今天的痛苦拖延太久。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