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找红花油,边擦药油边给自己的狗头军师打电话,胡欢喜忙着,挂了电话,过了会儿才打回来。
徐茂闻拿着一摞资料找商暮秋问事情,刚推开商暮秋卧室的门,听到隔壁的说话声。
江慎已经说完了自己翻窗被赶回来的壮举,问:“所以你觉得呢?”
那边说了什么有点模糊,隐约听到几个片段:“肯定……骗人的……假正经……你得主动……”
那边:“他赶你就走啊?你不走不就行了吗?”
江慎:“我每次都这样,他会不会觉得我要的有点多?像……欲求不满?”
商暮秋坐在桌前,没听到隔壁动静似的。
得,限制级话题。
徐茂闻不想听男同性恋怎么调情,比了一个大拇哥给商暮秋,然后又朝隔壁的江慎比了比,一副你们真了不得的表情。
商暮秋低声问他干什么,徐茂闻举了下手里的资料:“刚传真过来的材料。”
商暮秋指着书房起身往外走,隔壁还在讨论商暮秋为什么坐怀不乱,徐茂闻哧地笑出声。
江慎听见外面走廊的说话声,安静一下,按着听筒走到阳台去继续说:“这样是不是不好?”
胡欢喜恨不得亲身上阵教江慎怎么勾引男人:“不是,你们拢共就睡了一次,多什么啊?谈恋爱可不就是腻在一起天天睡吗?”
江慎强调:“没谈恋爱。”
他坚守底线,商暮秋说没用的东西就不碰。
胡欢喜:“……”呵呵。
“不是,重点是这个吗?我是说你们刚搞一起,多睡几觉怎么了?人家明明就是钓鱼呢!”胡欢喜怒了。
江慎:“不会吧,他可以直接跟我说啊。”
胡欢喜快气炸了:“不是,你懂不懂什么叫情趣?”
短暂思考之后,江慎选择相信胡欢喜。
徐茂闻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