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在前面引路,江慎坐在轮椅上,有一个保镖要过来接替商暮秋推江慎,商暮秋说:“不用。”
刘质轻提前煮茶,看到江慎之后很惊讶地问他伤怎么又严重了。
江慎朝天翻白眼,他又看向商暮秋,商暮秋却没有继续跟他虚与委蛇,当没听到这话,推着江慎落座。
被二人无视,刘质轻笑笑,回到桌前坐下斟茶,有人提来了一口藤竹编的小箱子,打开,取出来一副很精致的象牙麻将,看起来很有年头了,应该是古董。
三缺一,刘质轻说:“我再找个人吧。”
商暮秋没有发表意见,在果盘里摸出两个开好缝的核桃剥,刘质轻看着商暮秋剥核桃,果然,剥出来的核桃仁落在了江慎嘴里。
一个核桃四块仁,商暮秋的手刚送上去,江慎就很自觉地低头,从商暮秋指缝叼走核桃仁。
一来一回,说实话,有点无聊,刘质轻好奇他们私下里在家是不是也是这种相处模式。
微微出神,他说:“你们还记得以前吗?”
商暮秋没听到似的,江慎撇了他一眼。
刘质轻笑了一下,说:“我还记得江慎刚来的时候,那时候多大?八岁还是十岁?——反正很小。”
刘质轻也摸了一只核桃,没剥,在手里把玩,他回忆着很久以前的事,他以为自己早都忘完了,但是想说好像也能想起来。
其实很多都说不具体了,最先想起来的还是最刻骨的那些。
在赌场第一次见商暮秋,他看出来商暮秋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搬出干爹刘三爷叫停赌场那些人为难商暮秋,与其说是识才,更多的应该是恶劣。他知道商暮秋会同意自己的提议,也知道他还会再来赌场,走投无路的人都是一样的,命是最后的筹码,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