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说他看穿了商暮秋——什么意志坚定才成大事,要不是江慎这条尾巴,你恐怕早就跟我一样,烂在北滩了吧?
还有,你这个弱点有点太明显了。
然而,站在江慎的角度,有了前面那段怀缅,这种评价,就像先驱者站在终点肯定后来者。
江慎不快至极,恨不得揍翻刘质轻,把他那张挑事的嘴撕烂,可是,顾忌着商暮秋在,别说动手,动嘴都施展不开。
他死盯着刘质轻,意图用眼睛剜下刘质轻一块肉。
商暮秋也重复:“是,江慎很好。”
“而且,我已经带他回来,当然也会平安地带他走,谁都动不了他。”
这大概算是警告,车祸是谁的手笔他们都清楚,只是威胁不到刘质轻。他长叹一口气,仿佛很释然地说:“好了,以前这些事都过去了,你们现在这样……”刘质轻勾唇,意味深长,“也挺好的。”
一股冷风吹进厅堂,刘质轻烟瘾犯了,招手叫来保镖给自己剪雪茄,问:“找的人呢,怎么还没来?”
保镖低声汇报,说在路上了。
刘质轻:“快点,茶都凉了。”
接过雪茄,刘质轻吸了一口,然后示意保镖给对面的商暮秋江慎也点上,商暮秋拒绝了,江慎根本不搭理抬起的那只手。
“说起来,那天,在广明市场那边见了江慎。”刘质轻拿开雪茄缓缓吐着烟丝:“他跟你说了吗?”
“开了点玩笑,没介意吧?”刘质轻问江慎:“所以今天也算是给你赔罪。”
夹着雪茄的手端起茶杯比了比,刘质轻说:“都是玩笑,他没跟你生气吧?”
“我其实已经好几年没跟男有过什么了,跟他说那些只是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