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一个叫余之孝的人掳走的,余之孝是您的护卫吧?还有暗市,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证据确凿,卑职奉命而来,谈大人还是配合为好。” “什么暗市?”谈岑怒目而视,“长孙无争是不是听了哪个小人的挑唆?你告诉我那人的名字,我给你个交代。” “谈大人勿要拖延,还是配合刑部办案。” 谈岑怒道:“长孙无争身为刑部尚书,掌管容国律法刑案,应该知道,我是朝廷正二品官员,若要带兵搜查官邸,必须持有陛下旨令!你可有旨令?” 王炎临危不惧:“朝廷是有这么个规矩,但事出紧急,卑职事后自会去陛 “黄口小儿!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说去陛下圣前?你有资格吗?我还真是佩服长孙无争,他可是好大的胆子啊,竟敢罔顾国法,眼里还有没有陛下!” “长孙大人只对事,不对人。”王炎不疾不徐道:“谈大人,请让一让,配合刑部办案。” 谈岑发觉事态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他方才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是无动于衷。谈岑无路可走,急忙打开皮箱,取出一卷锦布包裹的长形物件,高高举过头顶。 王炎乍一看以为是什么暗器,直到谈岑褪去锦布,赫然发现,竟是一道圣旨。 “家父救过先帝一命,先帝赐了这道圣旨。所有人胆敢私闯宅院,一律视作冲撞先帝,是对先帝的大不敬!” 王炎没见过圣旨长什么样,担心谈岑作假伪造的圣旨诓骗他,可是若是真的,贸然进入怕是要出大事。 事发突然,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正当王炎踌躇不定之时,突闻身后传来一阵铁骑踏来之声,随之而来是一声洪亮的嗓音:“京都巡防军协助刑部办案,尔等不可阻拦!” 刑部所有官员立即跪在地上,齐声恭恭敬敬高呼。:“王爷!” 歌政跳下马,冲着谈岑踏步而来,他身后的府兵也随机散开,和刑部官兵一起,将谈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年过半百的人,气势却仍旧雄伟。王炎一度以为看错了,可是眼前这位锦衣华服的男人,的的确确是当今政亲王,曾经为容国打下江山的英雄! 歌政看了眼那道圣旨,不以为然道:“你这道圣旨确实是先帝留给谈府的护身符,却不是你用来阻碍刑部办案的工具,而本王身后这些巡防军,却可以命令你立刻敞开大门!” “巡防军罢了,还能比得上这道先帝圣旨?” “巡防军乃先帝亲自设立,授予本王调度指挥之权,谈大人觉得,本王有没有资格进你谈府?” “王爷可别拿我当傻子!若水谁不知道,您这巡防军不过是先帝送给你的府兵,平常也就是护卫之责,巡防军空有美名罢了!这么多年,何曾见过您的府兵出动过一次?” 歌政冷笑道:“谈大人上任不过十余载,恐怕不知道先帝的圣旨,就连巡防军的作用也是一无所知,那就让本王告诉你。”歌政挺拔的身姿犹如一尊佛像,矗立着,傲视着眼前这个蝼蚁。 “巡防军设立于大成十年,军中共计一千零五十人,皆为战场兵将!可守国门,杀逆贼,护百姓平安,也能协助刑部办案。巡防军除本王之外只听命于陛下,同今时的玄廷无二。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一年,但巡防军一直都在,且人数与日俱增,如今已有三千人!” “三千人……”谈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 “如今这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巡防军自然无需出现在京都任何地方。但这不代表它就消失了,只要刑部有棘手的事,只要这京都哪里有黑暗,需要本王出手,巡防军就在那儿,三千的兵,随时出动!这,也是先帝特许,当今陛下承认的!谈大人,听明白了吗?” “今日就算拼了这条命,本官也不允许你私闯!”谈岑仍是拼死挣扎:“政亲王,你拥兵自重!陛下早已另设玄廷,你却执迷不悟,守着巡防军不肯放手!你违背朝廷,违背陛下!我要去陛么叫做知难而退!” 歌政看着他这副语无伦次,狗急跳墙的模样,有些反感。 “谈大人,你大可以去参本王,看看陛下信不信你所谓的‘拥兵自重’!但现在本王得提醒你,刑部是在办案,巡防军都来协助了,你觉得你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本王劝你一句,别再跟个疯子一样乱喊乱叫了,给自己留点尊严吧!” 谈岑还想争论,却被管家拦了下来,在耳旁说着一些他根本听不进去的话。绝望瞬间包围了自己,疼得他瘫软在地。 歌政一声令下,官兵和巡防军迅速冲进了谈府。 清晨的阳光铺设在院墙上,唯独谈岑所在,仍是阴暗一片。 当谈府被翻的底朝天的时候,长孙无争也带着圣旨而来,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