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我只是想要个确定的答案。
若冒犯了郡主,先赔个不是。”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琉璃色眸子,仿佛正酝酿着1场狂风暴雨。
见他如此,温知虞也来了气。
前世的婚事,明明是他先主动上门求娶的。
婚后,她也曾如其他女子1般,对夫君怀着憧憬和期待,渴望多得些关怀和爱意……
可他呢?
他心里眼里,只有沈家和权势。
如今,又为哪般?
温知虞低头看着沈迢安骨节泛白的手:“确定的答案,便是沈伴读忙着备考殿试,忧思过重,过于疲惫,做了场噩梦。
如今梦醒,是时候该回归现实了。
沈伴读,我已是定了亲、即将出嫁的人,方才的胡话和称呼,只当是你胡言乱语。
早课开始了,我该回去了。”
然而,沈迢安却并未放开她的手。
阑珊的灯火,透过茂密的竹丛,稀疏地映照过来,衬得沈迢安的眸子湿冷明亮。
他紧抓着温知虞的手:“能陪我片刻么?”
声音,是温知虞从未听过的低迷和脆弱。
山间4月的晨风,还带着几分料峭的寒,轻而易举便能将人心肠吹拂得理智且冷硬。
温知虞冷声道:“沈伴读,请不要再纠缠不休,放手!”
沈迢安闻言,手指反而收紧了几分,垂眸看她:“为何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