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却身披污名的女子,她们的好名声不在于当世的功绩,却在于所谓的阴险的手段?在于后世流传的野史艳史吗?君独不见唐太宗逼父拭兄乎?”
“够了!”晏清禾打断了二人的争论,转头对许美人说道,“许妹妹,若是你不愿谈,我等自不会逼迫你。可本宫还是想让你知道,我等并非在背后指责许家的是非,恰恰相反,本宫与翊妃都不信许家会干出这种事,故来邀你一问罢了。”
可许文懿哪里听得进去?她现在只觉得二人惺惺作态,实则面目狰狞,都看着许家落魄的好戏。又一想到曹蘅埋在自己院子里的脏东西,更加厌恶了她几分,忍不住故意道,“既然这样,嫔妾就先告退了,去晚了,院子里的藏红花都怕是要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