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手段……”曹蘅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吐槽道,“是有多傻的人才会查不出……”
晏清禾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那船你可修复好了?”
小全子摇摇头,“若是修好了,那证据不就被奴才毁了吗?奴才只按下不动,派了两个信得过的小太监暗地里注意着有关船的一举一动,自己便立刻前来禀报娘娘。”
“你做得很好,”晏清禾赞许道。
小全子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继而问道,“咱们如今有了证据,可要上奏给陛下?”
晏清禾摇摇头,“暂时不必。你可抓到真凶了?”
“这个……行宫内人员混杂,管理制度也不甚完善,除了娘娘这里的,其余人等入了夜就锁园子,开始打牌吃酒,人员也没个定向,倒难查清。”
“本宫也预料到了,所以眼下才不便禀报陛下,否则告诉了也无用。”晏清禾皱眉道,“本宫只是奇怪,正如刚刚蘅儿所言,宫里有谁竟如此堪忧,手段倒这般拙劣。那粗大的裂痕,倒像是故意让人发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