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鸢、沈熙宜对视一眼,心中了然,明白她如今怀有身孕,还是离她越远越好。
晏鸢道,“徽贵嫔,本宫会在陛下回来之后,将这就是原原本本地回禀陛下,你就先想好说辞,自求多福罢。若是彩云无碍还好,若是有碍,你也该寻思寻思自己的退路!”
沈熙宜冷笑,只是冷笑,一行泪珠不经意间簌簌落下。
看着二人远去,沈熙宜终于忍不住埋头大哭,扑倒在玉茗的怀中。
“本宫做错了什么?本宫只是想为我的栀玥报仇而已……仅此而已……”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娘娘别怕……”玉茗一个劲地安慰道,“最坏的打算,也只不过是死一个贱婢罢了,陛下不会为此怪您的……”
“咳……咳……”
看着她们两个主仆情深的画面,陶婉然愈发“怜爱”起了自己的沈姐姐,但还是忍不住干咳一声,打破她二人的相拥而泣。
沈熙宜抬起头,用怨恨和审视的目光看向她,幽幽开口道,
“陶妹妹,别以为我没注意,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宫人放出去通风报信?”